“你这小贱人竟敢骂我儿子!”
谷母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就要撕打柳晚香。
早就看不惯这嚣张妇人的衙役一拥而上,直接将人铐了起来。
“娘!”
谷闻正欲上前,却摔了个五体投地。
都不等他呼痛,就被铐上了。
“宋一禾!”谷闻屈辱低喝。
【哟,你的温柔和体面呢,人淡如菊演不下去了?】
楚巧彤看着谷闻狰狞的丑态,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很可笑。
她到底喜欢了个什么鬼东西啊?
“谷大人还是留着些力气吧,毕竟京兆府的牢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宋一禾十分好心的建议。
“柳晚香你个该死的小贱人,现在这样你满意了?!”谷母简直心痛如绞,“你和我儿子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我们谷家有事,你和那小畜生也别想全身而退!”
什么宝贝的金孙,都比不得儿子重要!
“谷大人难道未曾告诉你吗?”柳晚香不恼不怒,“成亲只是被撞破的权宜之计。”
“说来也可笑,因为我天真的想要得到谷闻家人的认可,并没有去官服登记。”
“换句话说,我和你儿子没有任何关系。”
“你,你……”谷母气的翻了白眼,“贱人!”
“儿啊,你可看清楚这女人的真面目了?她从头到尾都是在戏耍你!!”
谷闻脸色也有些难看。
他是不明白。
为什么突然之间,这柳晚香和楚巧彤都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之前对他的千依百顺和言听计从,竟好似错觉。
“丁彩儿,你怎么来了?”宁若安突然惊呼。
谷闻瞳孔大增,下意识的看向门外。
“那个贱人怎么可能过来?!”
谷母惊惶万状,活像是见到鬼。
【哦豁,诡计多端的男人呀,你露馅了哦。】
听到心声的几人,齐齐看向谷闻。
“失忆的谷大人,你在害怕什么呢?”宁若安嘴角微扬,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儿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小彩不小彩的!”谷母尖声反驳。
但若是她没抖的那么厉害,或许更有说服力。
“是吗?”宁若安声音悠悠,“可丁彩儿明明跟我说,是你在她生产的时候故意赶了疯狗进产房,害得她惊厥大出血啊。”
谷闻身形一僵,眼中飞快闪过错愕。
宋一禾沉下脸:“谷大人,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呵,楚家和宁家一手遮天,我无话可说。”谷闻屈辱道。
【你真的好委屈哦。】
宁若安是会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