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那日也受邀参宴,听她说,辅国公对妹妹十分维护。”
秦母当时的原话是,“等辅国公成亲时,咱们家要备上厚厚的礼金,多般配得一对璧人,比起那猪狗一般的靖王不知好了多少!”
显然对于女人,浪漫的偏爱最叫人感动。
苏寒薄唇紧抿,仍旧固执地说,“不可能。”
初夏不可能会嫁给陆闻笙。
她怎么会想嫁给一个有过妻子,儿子的老男人呢?
若说维护,为了初夏,他比谁都豁得出去。
不论是陆闻笙,或是顾辞,他比他们所有人都豁得出去!
“怎么不可能?陆闻笙那人你又不是没见过,生来就是一副迷倒女人的长相,妹妹要是对他动心,合情合理。”
如今这情形,除非顾辞从北地回来,或可扳回一局,若是靠苏寒……
不是秦朗唱衰自己人,苏大人在妹妹那儿,从来就没赢过!
完败。
苏寒下意识想要反驳。
他想说他了解初夏,他想说陆闻笙拖累太大,他想说他们根本不合适。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初夏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当初爱顾辞时,难道不知道顾辞可能的未来吗?可她照旧交付出一颗真心。
直到现在也不曾变过。
而他又真的了解她吗?
如果他真的懂她,为什么他们会走到和离这一步?
苏寒只剩沉默。
“算了,你还是事业为重吧。”秦朗惆怅叹道,“这个更适合你。”
感情太复杂。
苏寒侧头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去了内室,等再出来时,已经从上到下换了身鲜亮的衣服。
他本就是丰神俊朗的样貌,气度绝佳,如此装扮,更衬他英姿勃发,君子如玉。
秦朗只当是伤心傻了,“你做什么?”
苏寒睨他一眼,一双桃花眼清冷沉静,“我去见她。”
“你等等我!”
秦朗见苏寒打扮成这样,只当是要去见情敌。
“陆闻笙是文人,可不比顾辞年轻健壮,你跟顾辞能下死手,小心把他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