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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胯骨盯着她的腰，令她浑身不适。

楚妄凑到她脸上，开始一口接一口地亲。

许岁晚有些懵，这就是挑衅。

她忙抬手捂着脸，声音里全是拒绝，“别碰我。”

他另一只手穿过她腹前，将她拥紧。

“那碰了会怎样？剁手还是剁脚？”

她扭过头去，瞪着他，“我男朋友在楼底下。”

“男朋友？”楚妄迎上她的目光，将就着她的身高，又将脑袋挨过去，“那算个屁，我是你孩子的父亲。”

许岁晚的脸色，再度僵住了。

有关孩子的每个字，每句话，都掐在许岁晚的心上，痛到她心脏都要被扯裂开。

宗觞在下面看着，也是心急如焚。

“楚妄，你勉强她有什么意思呢？不如让她自己选，她要愿意留在这的话，我二话不说，立马就走。”

宗觞说完这话，其实是有些底气不足的。

但他手里还有一张牌，他回南淮市的时候，刻意没把汪琳珊带回来。

“岁岁，你愿意跟他留在这吗？”

“不愿意。”

许岁晚地回答，一点都没有犹豫。

楚妄手臂勒紧，她的胃被他的手臂顶得难受，差点就要吐出来。

她真的宁愿跟着宗觞，为了下面这个男人，连亲生女儿都不要？

许岁晚将撑着栏杆的手收回来，其实上面擦得干干净净，但她却将手掌放到楚妄的面前，“小爷应该不住这儿吧？看这里无人打扫。”

“你的意思，是在怪我没带你回江南首府？”

楚妄盯着院子里的宗觞，他怀里圈住许岁晚不放，“还记得你第一次来这儿的样子吗？战战兢兢，像是小白兔闯进了陷阱里……”

这两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

各有心思。

许岁晚依旧坚持方才的说辞，“我今天是第一次来。”

没了项链的威胁，却还有宗觞的虎视眈眈。

许岁晚就算告诉楚妄她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会在乎吗？

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并且有了孩子，这对许岁晚来说，就是最冷酷的答案。

“好，很好。”楚妄看她的样子，这么不近人情，他真的很想将她一把推开，让这对狗男女过他们的欢乐日子去。

可他们的女儿，又该怎么办？

楚妄松了双臂，将两手撑回栏杆上。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宗觞站在下面根本听不真切。

楚妄贴近她的脸，“孩子的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句解释？”

许岁晚伤痕累累的心脏，真得禁不起这么一而再的摧残。

她若是不告诉他实话，楚妄肯定不会放过她，她眼色一点点黯淡，“她……没了。”

男人呼吸中透着丝丝缕缕的痛，“什么叫没了？”

许岁晚闭了下眼帘，“她死了。”

“许岁晚！”楚妄的怒意投在了她的头顶上方，犹如一道惊雷。

他气得多说不出半句话来，许岁晚承载着他的怒意，“我给你解释了，现在，我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