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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把她看好了。”楚妄脚碾过地上的药片，舒姨叫他一声，想让他留下来。

但楚妄的脚步声渐远。

晚上，许岁晚吃过晚饭洗了个澡，许安跟着汪琳珊去小区的超市买些东西。

脚底的伤口还在疼，许岁晚简单清理下，贴了个创可贴。

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许岁晚跳着走出房间，“谁啊？”

她伸手拉开门，外面的灯光没亮起来，许岁晚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门口。

那么高，给人一种明显的窒息感。

她第一反应居然是去关门，但楚妄手一推就进来了。

“小爷，您怎么来了？”其实不用问的，八成是秋后算账。

楚妄甩上门，许岁晚赶紧道歉，“白天的事，对不起。”

她被楚妄逼退了几步，男人身上的阴暗气息很重，此时非常不好惹，拖住许岁晚就往房间里走。

许岁晚身上的睡裙穿了几年，领口都洗得宽松了，她一边的肩膀跑出来，被楚妄推到了床上。

“你似乎很喜欢跟人说，我上过你是不是？觉得很爽，还是很有面子？”

许岁晚撑坐起来，面对如此的羞辱，脸色发白。

“我真的只是为了跟宋艮断干净。”

“干净？”楚妄看向她的眼神赤裸裸的，“你们都睡过了，能干净到哪去？”

要不然的话，宋艮怎么会问她那种问题？

“我当时真不知道你跟赵小姐在。”

楚妄扫了眼她身后的床，不大，一左一右铺着两床被子，看来姐妹俩是一起睡的。

“许岁晚，不要在我面前装出这副无辜的样子。”她的一言一行里都透露着算计，“上次你在宋艮面前就已经说过一次了，看来，你是不长记性，不记疼是不是？”

楚妄握住了她睡裙外的腿，许岁晚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了。

“别，不行……”

“给你那么多药，就换来你一句不行？”

许岁晚死死地按着裙角，“我可以去给赵小姐道歉，她想怎样都行，只要她能解气。”

她最后，只能妥协，“别在这，别在我家里行不行？”

楚妄将她拉起来，让她双手按着床头柜，“你还有觉得羞耻的时候？你不是喜欢让人知道我睡过你吗？”

他给她这个大肆宣扬的机会。

楚妄将她的睡裙往上推，许岁晚被他压着背，腿也被迫站开了。

楚妄紧贴上来，她被撞得往前了步，许岁晚手指紧掐着柜子，她难受，但是不能喊出来。

她咬住了嘴唇，不再说话。

就算她说破嘴皮子，楚妄也不会信，他只是来发泄的。

“你说，你是不是活该？”楚妄扒开她的领子，牙齿在她肩膀上一下轻一下重地咬着。

许岁晚默认了。

许久后，身后的男人没再动，手掌在她身上掐出了几道青印。

他的腿摩擦着她，战栗感还未过去。

许岁晚抽了几张纸巾，等楚妄往后退时，她转过身递给他。

楚妄接过后，却并未自己动手，而是将纸巾丢在了许岁晚的脸上，“替我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