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握紧栏杆,咬牙,警告,“郑静,然然是我儿子,你和魏讯一样,你们两个王八蛋都没资格将然然从我身边抢走!”
“哈,你和魏讯离婚的事,我知道了,然然跟着你,你想再嫁,那么容易吗?”
郑静八成又喝的烂醉。
她身边,有男人嘻嘻哈哈,“静儿,快过来,合同你还想不想签了?我要不高兴了!”
“成成成,来,王总,您张嘴,我亲自喂您喝酒!”
郑静开始变得妩媚风骚。
阮柠气急败坏的就想挂断电话。
却听她不紧不慢的说,“柠柠,我来京港市了。。。。。。”
“所以?”
“所以,把然然还给我,行吗?我太累了,魏讯毁了我,我折腾了这些年,也想安稳下来,然然是我唯一的希望!”
郑静用上了恳求的语气。
阮柠一口拒绝,“然然是我的儿子,亲生儿子,谁都甭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郑静,你不配提起然然,马上给我滚出京港,滚!”
她很少情绪这么激动,甚至爆了粗口。
那边,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郑静问她,“亲生儿子?阮柠,你这话,骗得了多少人?如果我告诉厉城渊,告诉他在芬兰的真相,告诉然然的心脏其实是。。。。。。”
“郑静,够了,你闭嘴!我不想和一个酒鬼在这里瞎耽误工夫,我给你打电话,就想告诉你,无论是谁,是你亦或是魏讯,都不能把然然从我身边抢走!”
话音未落,电话已经摔断。
她抱着自己,蹲在露台上。
京港这个季节,最喜欢下夜雨。
两根手指夹着女士香烟,打火机一次次滑动,一次次闪过稀稀拉拉的火星后,灭掉。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为什么全世界都要跟我作对?为什么要将我在乎的人,全都从我身边抢走?!!”
弟弟是。
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