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婕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她斟酌了用词“如果可以的话,能把你遇害的经历告诉警察吗?或者告诉我,我来转达也行,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闻熙的表情可见的扭曲起来,似乎是回忆起不好的事。易婕见状轻柔的抱住她:“没事,没事哈,都过去了,有我们帮助你,别害怕,我可是全年级第一,没人敢动我的。”
易婕拿自己开玩笑,让闻熙放松下来。
她用虚弱的声音对易婕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拜托你来转达好吗?”
易婕答应了,为了防止记忆错乱,征得闻熙的同意,打开了手机录音。
闻熙低下头,紧紧握住易婕的双手,把自己的经历缓缓到来:“我的爸爸妈妈在前年因为车祸去世,后来奶奶就开始抚养我。奶奶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她只看重堂哥,以前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还会收敛,他们去世后我就像她的奴隶,不做完家务就没饭吃,打骂都是常有的事。
她总说我是个赔钱货,读书没用,还要不停花她的钱,我知道爸妈车祸得到一大笔赔偿金都给她了,社区监督下,她不敢不让我读书。
我想着赶紧高中毕业,不管考不考得上大学,成年后我就再也不想回这里,跑多远都好。直到有一天我晚自习回家,高三的堂哥闻哲明那天住在奶奶家里,我进客厅发现他正在看那种影片,我吓得立刻跑回房间,房间门锁早就坏了,奶奶一直没修。然后……噩梦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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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熙的双手发力,指甲掐进易婕的肉里,易婕没有抽出手,依旧认真倾听“闻哲明闯进来,侵犯了我,我不听话他就打我,我叫的很大声,一直在求救,我知道家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奶奶不可能听不到,但是她没来看过一眼。
第二天早上奶奶自作主张的帮我请了假,她给我做了一顿饭,让我不要乱说话,她说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如果乱说话一辈子就毁了。
她一直恐吓我,如果我敢透露一个字,我相信她真的会打死我,后来我在学校就越来越不爱说话,也基本上没朋友。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上个月,闻哲明带了几个人回来,其中一个就是我们班的李安成,我知道他,他是李校长的儿子,班上的人都叫他太子爷。
他们对我轮番做了那种事,并且以殴打辱骂我为乐。我反抗过,也试图自杀,都被阻止,换来的只是一次次更强烈的抱复。
我跟班主任反应,她每次都说是我不检点,我从来都没有不检点!做错事的是他们,但班主任威胁我,如果敢去报警,就会开除我的学籍,让我高中都无法毕业,我想逃,李安成每天都盯着我,每天上学放学他都会跟着,我在哪里都像监狱。
后来他们越来越过分,发现食堂后的土坡没人去,经常几个人把我拉到那里打骂侮辱,他们不会在我脸上留痕迹,顶多就是把衣服弄脏,班主任都知道,她只会警告我。
昨天李安成心情不好,发了疯一样的折磨我,其他人看到我的状态都吓跑了,李安成清醒过来后也逃走了,我实在太痛了,只能喊救命,还好遇见了你,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易婕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她无法想象,闻熙到底有多绝望,在闻熙的叙述下她早已落泪,用浓重的鼻音问闻熙是否知道那几个人的名字。
闻熙摇头后又点头:“我只知道闻哲明,李安成的全名,其余的两个人只知道他们的外号,一个叫胖子,一个叫宝哥,应该是闻哲明的同学,有一次我听到他们讨论班上的事。”
很好,这四个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易婕哄着情绪不稳的闻熙入睡,才离开病房,把手机里的录音交给警察。
当天晚上,警察出警把待在家里不敢去学校上课的闻哲明,许东,贺宝来三人带去了警局,三人的父母急的待在警局外一宿没睡。
闻熙体内的残留物dna检测结果也出来,经查证与这四人的一一吻合,人证物证俱在,他们四人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校方一经警方通知,立即撤除李有为,季清职位,而两人也被带到警局配合调查,闻熙的奶奶刘翠华犯包庇罪同样被缉拿归案。
唯一棘手的是李安成未满十六岁,可能会被轻判,易婕一想到就膈应的慌,不过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半个月以来易婕学校医院家里三头跑,一是让闻熙鼓起勇气继续生活,二也是为了让她能作为被害人出庭指证。
老何和大姨非常支持她,他们对于闻熙的遭遇相当同情。
十一月二十日,案件在h市中级人民法院正式开庭,法官和陪审团对于闻熙的遭遇深感痛心,最后判决结果如下:
被告人闻哲明,许东,贺宝来以强奸罪,故意伤害罪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三年。
被告人李安成以强奸罪,故意伤害罪判处九年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两年。
被告人刘翠华以故意包庇罪,恐吓罪判处五年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一年,并且解除被害人闻熙的监护人身份。
被告人李有为,季清以故意包庇罪,滥用职权罪判处六年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一年,开除党籍。
老何第一时间把结果告诉易婕,易婕半个多月愤懑的内心松快不少。
即使这些人在易婕心里都该死,也要按法规办事,不过她相信,他们就算出狱未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好日子过,而且监狱里的改造生活就够他们吃一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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