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咱们陛下不就是女子么!”
“状元郎是女子又怎么了。”
“嘻嘻,可怜那些准备榜下捉婿的权贵们,这下没得捉了吧,哈哈哈!”
“不过话说,女子真的可以参加科举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有真才实学,就去呗。”
“反正科举这条路,任何一场考试都是匿名的,靠的就是真才实学。”
。。。
庆国出了一个女状元的事,就像当年庆国出了一位女皇帝一样,让人震惊,震惊之余又觉得好像有点合理。
远在边关的宴清河再次收到了慕容月的信。
上次干旱一事之后,二人的信就没断过。
宴清河冰山一样的脸上,也总是挂着笑意。
军营里的人们都私下好奇,这开春了,怎么咱们大将军也跟着开了呢。。。
宴清河窄窄的床边放着一个小木箱子,里面都是慕容月给他的信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茶气袅袅,他整个人坐在简陋的书桌旁,手里是慕容月的信。
他嘴角带着笑意。
衬得整个屋子都贵气了一些。
慕容月这次给他写了三张纸,但是内容不多,因为慕容月每个字都写的鸡蛋大。
“那个拍卖,卖了好多好多银子,上亿了。”
“我数不过来。”
“我想都换成粮,老师不让,说太多了吃不完浪费。”
“那我听老师的。”
“偷偷告诉你,我要去找母亲了。”
“嘘,你不要告诉别人。”
“庆国太大,还有别的地方,不知要找多久,我准备先去越国找。”
“我一定能找到!”
慕容月知道自己母亲行踪的最新消息,就是张灰说的,在越国见到的。
所以她决定先去越国。
就这么几行字,宴清河看了十几遍,越看眉头越皱。
陛下,也二十刚出头。
继位之后没有离开过京城,现在说要去找太上皇和皇太后。
而且看样子没有准备告诉别人,要偷偷离开。
而且还是去越国。
怎么办?
他现在写信回去,怕是陛下已经出发了。
写给国师大人?
但陛下说了,不允许他告诉别人。
怎么办?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思考片刻,才有了主意。
他是大将军,没有特殊情况,也不太好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