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丰哥?”
“杜胜明在桥口挨干了。”陆丰面色严肃地回道:“走吧,我们过去。”
车外的兄弟听到招呼,弯腰上了副驾驶:“那我们要去的话,先等人啊?咱还有四五十号人没到呢!”
“等个屁啊!”陆丰挑眉骂道:“杜胜明是你爹啊?!你对我都没有对他好!还等人?赶紧过去得了!”
兄弟见陆丰像条疯狗,也就没再多说话,只半个身子探到正驾驶位上,按了按喇叭后,才冲着车外喊道:“走了!”
车队出发,直奔桐林桥。
陆丰坐在后座上皱着眉头,心思细腻地给闸南区警务署的一位朋友打了个电话:“喂,老卢!”
“咋了,丰?”
“呵呵,没啥事儿,就问问你,今晚有啥动静吗?”陆丰笑着问道。
“啥意思啊?我没听懂啊!”
“别跟我装傻,今晚闸南搞出这么大事儿,你一个警长,能啥风都没听到?”陆丰撇嘴回道:“是不是两天没撕裤衩,咱关系淡了啊?”
“我真的没有听到什么风。”对方笑着回道:“我不瞒你说,我在警务署开什么技侦会呢,郭副署长主持,连夜宵都买好了,估计得搞到半夜。”
陆丰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半夜开会啊?!”
“啊!”
“……行吧,那你开吧。”陆丰回。
“不光我来了,咱天天在一块玩的老王,小郑,他们都在呢。”对方抱有善意地说了一句。
陆丰怔了一下:“行,我知道了。”
“好,就这样哈!”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
车辆迅速接近桐林桥,但陆丰坐在车里却非常不安和焦躁。
“玛德,今晚绝对要出大事儿!”陆丰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我踏马就不明白了,挺好一个庙会,我为啥就不去呢?!”
……
数个小时之前。
王道林没有接到参加技侦会的通知,反而让郭署长叫去聊了好一会。
晚上一开会,王道林就叫了二十多名他自己部门的同事,等待命令。
闸南出现火拼事件后,警务司第一时间汇报给了署里,紧跟着署里下达命令,让闸南警务司只集合警力,却不用第一时间开赴现场,而是由警务署的王道林先行出发,越过了区级办案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