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天一行人踏入府台衙门,其宏伟规模远超县衙,尽显威严。
路过衙门大堂,大堂内原本忙碌的一众官员以及衙役,纷纷涌出,面面相觑,气氛骤紧。
一位体态丰腴、眼神游移的中年男子满脸堆笑,疾步上前,躬身行礼。
“下官柴有仁,忝为凤阳府同知,恭迎三位大人。”
赵长天轻轻一扫,红唇轻吐,“柴有仁,六载前不过区区正六品府丞,后借张鸿方之手,耗资五万两白银,跃升为正五品同知。本官所言,可有差池?”
言罢,他目光转向柴有仁身后,一位面容清癯的中年人。
“方冲,原是正七品推官,亦是花费不菲,三万两白银换得正六品通判之位。”
“还有……”
随着赵长天一一揭露,被点名的官员们面色煞白,颤抖不已,四周空气仿佛凝固。
柴有仁强作镇定,鼓足勇气问道:“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赵长天。”
三字一出,如同晴天霹雳,众人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谁也未曾料到这位煞神竟会亲临,且对他们的底细了如指掌。
赵长天沉声下令:“拿下!”
郭禹应声而动,身手敏捷,瞬间将两名副官、两名属官及十余名下属官员的穴道全部封住,随后绳索加身,悉数绑缚。
赵长天目光转向一旁魁梧的衙役,“带路,本官要见岳忠良。”
“是……大人请随我来。”
衙役诚惶诚恐,连忙引路。
赵长天留下郭禹看守被俘官员,与秦浪一同步入后院。
三人行至书房前,一阵不合时宜的娇媚与粗犷交织的声音自门缝泄露,内容不堪入耳。
“老爷,这大清早您就迫不及待了?”
“呵呵,小浪蹄子,若不是昨晚被那老女人逼着同房,我怎会如此心急?来快和为夫亲热亲热……”
“老爷,你……坏死了……妾身……”
“……”
门外三人神情各异,赵长天眉头紧锁,耳根微烫,但很快恢复冷静,向秦浪投去一个眼神。
秦浪心领神会,猛然间一脚踹开书房大门,打断了屋内的旖旎氛围。
门内景象一览无余,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与慌乱。
一位身着华丽官服的肥胖中年男子,正与一名姿色妖娆的年轻女子纠缠于温柔乡中,两人的亲密瞬间被门外的不速之客打破,慌忙分离,如同惊弓之鸟。
肥胖中年正是岳忠良,他面露怒意,看向门外。
当目光锁定赵长天时,愤怒的脸色瞬间转变成惊惧。
“赵……赵……”
别人虽未见过赵长天,但作为正四品知府,他自然识得这位北镇抚使,心中顿时明白,此番造访绝非善事。
突然,岳忠良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一旁静默的秦浪,瞳孔猛然收缩,心中警铃大作。
他迅速调整情绪,将怀中女子粗暴地推至一旁,女子惊呼出声。
“哎呦,老爷,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