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盛栀意拉着霍宴淮的手。
霍宴淮深不可测的眸底闪过一抹惊喜。
萧泽破防:“盛栀意,你想让我吃醋,何必牺牲到这个地步?”
盛栀意没有理他,也没有回头。
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萧泽咬着牙。
她越来越过分了。
他必须阻止她胡闹下去。
——
回到别墅。
霍宴淮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告诉家里的人,不要出来打扰他们。
家里的阿姨都有自己的生活区域,一般也不会打扰到他们。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一进门,霍宴淮就把盛栀意压在墙上,双手紧紧箍着她纤细单薄的背,不让她逃。
薄唇轻轻堵住她的唇瓣。
从轻到重,从慢到快,一点点加重,一点点试探,到最后犹如狂风|暴雨,让人招架不住。
盛栀意哪里受过这些,整个人就像汪|洋大海里的一条小船,只能紧紧抓住面前的这跟桅杆。
直到霍宴淮松开。
盛栀意精致的眼尾带着一抹委屈的猩红还有微微的湿意。
“栀意。”霍宴淮的嗓音低沉而温柔:“想要吗?”
盛栀意犹如小猫呜咽:“嗯……”
霍宴淮将她打横抱起来,两人来到卧室。
他把盛栀意放在床上。
然后半跪在她面前,犹如抽丝剥茧一般,慢条斯理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这对于盛栀意来说是一种折磨。
她太需要他的体温了。
可他却像是在逗|弄她一般,但是他的动作却又像是拆礼物一般,十分虔诚。
盛栀意咬着唇,眼眶都红了:“快点。”
“这么急?”霍宴淮嗓音微哑。
盛栀意嗔怒。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