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卡子是荆厉寒特别给她定制的,她就是想否认都不行。
既然纸包不住火,乔芮薇也不做垂死挣扎,眉梢微微上挑反问:“所以呢?”
所以?她还敢问他所以?
做了错事就没有一点悔过之心?
“所以荆太太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它为什么会在陆二少的床上?”
“我掉在他那儿的。”
她居然承认了,而且承认的理直气壮。
荆厉寒只感觉一口血腥窜上喉咙,一手还捏着乔芮薇手腕,另一手已然掐住了她脖子。
“你们昨晚做了什么?说!”
乔芮薇倔强地看着他,不求饶,嘴角轻轻翘着,唇边勾着一抹淡淡的讽刺。
“你很想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是吗?可是我不想说,但我能证明给你看。”
荆厉寒蹙眉,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你稍安勿躁嘛,晚一点掐死我也不迟。”
她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笑了笑,转身去了衣帽间,片刻后穿戴整齐出来。
“走吧,我的荆先生。”
她走在前面出了门,荆厉寒还是不懂她想要干什么,思忖一瞬,提步跟了上去。
乔芮薇在开车,荆厉寒沉着脸,车厢里静谧,一路上两人没有一句话。
当车开进项阳诊所院子,荆厉寒眉心沉了沉,持续很久的怒火突然有了溃散的趋势,还有一种类似慌张的感觉。
“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给荆先生想要的答案啊!”
荆厉寒:“……”
两人又是一前一后进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