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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也不演全套,那些追杀哈木的人跑了就没影,我们来了好半天也没见有人来。”
“再说你哪有个受困于人的样子。”
刚进公主府的第一眼其实他就隐隐觉着不对。
但哈木却说是公主。
他当公主英姿飒爽,可地上那些侍卫惊恐的模样。
如今再一想,这哪里是救人的女将军,明明是杀人的女狂徒。
一个自小寄人篱下的公主,如何能养成她这般的性格。
还扯了一堆谎话试图自圆其说,结果越说漏洞越多。
隗泩又道:“谁告诉你长公主是年前薨逝的?”
怎么可能去世了那么久府上的白绸还未拆。
“小公主也不是很笨嘛,还会在这种细节上做手脚。你们离国人就是狡猾。”
善亚一点也不见被戳穿的心虚,
“不过那又如何,你们不是依然落在了本公主手里。”
“本公主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方才的茶水里加了我芜国秘药泣血草,但凡运气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当然不运气也活不过半个时辰。”
她瞥了眼坐着未动的迟雨,
“这位少侠未喝茶水,不过伤的不轻吧。感觉根本不用我出手,哈木你都打不过。”
远山闻言,立马护在了迟雨身前。
隗泩也正挡在路行渊的身前,善亚没理会远山,来到隗泩面前,
“你让开,本公主要跟你后面的人说话。”
“你让我让开我就让开?我偏不。”
隗泩站着不动。
要说还有哪里让他觉得这个公主有问题。就是她看路行渊的眼神。那恨不得把路行渊吃了的狂放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此刻更是如狼似虎,一点也不加掩饰。
“泩儿。”
身后传来路行渊的声音,隗泩才瞪了善亚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了路行渊的身侧。
“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乞丐太子是哑巴呢。”
善亚满意地笑着,饶有兴致地望着路行渊,
“倒是没人说乞丐太子面容如此娇好,这般一比较,本公主帐内那些男奴简直不堪入目。待我回去便将他们都扔去喂猎狗。”
她伸手,留着长指甲的手指去挑路行渊的下巴,
“你若肯跟了本公主,我便放了那个翥焉公主如何?”
“放心你跟他们不一样,本公主回去定会好好疼爱于你。”
隗泩咬牙,正要出手,手背上却传来路行渊的温度。
路行渊轻轻按下他的手,微微向后躲开善亚的手指。
“善亚公主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在下身子弱,定是经不住善亚公主的铁鞭。”
“但有一事,望善亚公主可如实告知。”
善亚笑道:“太子且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