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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追吗?”
红衣人却道:“你方才看清他的剑了吗?”
粉衣姑娘:“玄青色的那把?”
“月余前,是不是有人声称自己差一点就杀了鬼泩?”
“是有这么个传闻。”
粉衣姑娘不以为然道:“那人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刺客,身手一般,想来必然是在吹嘘。”
红衣人淡淡一笑,可那玄青之剑却真的十分像鬼泩的断水。
————
到了另一街上,远山才松开了抓着隗泩的手,问:
“大侠,出什么事儿了?怎么还打起来了?”
虽然已经离开了红衣人的视线,远山却发现隗泩面容不见一丝缓和。
隗泩面色凝重,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快回码头,公子有危险。”
没有内力!
隗泩要被自己没有内力气死了。
远山闻言,面色一沉,再度抓起隗泩的手臂,飞身就往码头赶。
————
——
清晨还人来人往、人声嘈杂的码头,此刻异常安静。停泊的两艘小船在水上飘飘悠悠。
热风里裹着血腥味,弥漫在整个码头上空,空气仿佛都染了浅淡的猩红。
先前路行渊喝茶的茶棚被劈成了两半,桌椅东倒西歪,茶具摔了一地,煮茶的摊位老板倒在血泊中。
茶棚下还压着一个支离破碎的尸体。
对面的包子也未能幸免,一地狼藉。蒸包子的大爷颤抖着抱头缩在灌木丛边,双眼惊恐地望着岸边。
岸边,迟雨背对着身后的江水,以剑撑地。
鲜血从他嘴角、双手和衣摆往下滴,滴进脚下的血泊里,血泊中倒着五个尸体。
对面却还站着几个人。
这几个衣着古怪各异,不像是同一伙人。却又同样戏谑地望着迟雨。
站在迟雨正对面的男子身形魁梧,一身黑色布衣,脸上戴着半张金属面具。
他缓步向迟雨走过来,看着迟雨勉强站立的模样,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