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她小声惊呼了下,连忙环住他的脖子。
陈叔站在车的另一边,目不斜视,就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傅家大宅中工作的几个佣人以及刘阿姨瞧见傅景琛抱着林鹿秋走进来,也是赶紧装作忙碌的样子,不敢出声。
这个时间点,家里还没睡的也就只有他们了,老爷子和小家伙们都已经进房间睡觉了。
“你等等……”被抱上楼梯的时候,林鹿秋试图挣扎:“让我先去跟孩子们说声晚安呗……”
一边在心里琢磨:傅总今天走的是狂野风吗?就不忍着了?
明明喝酒喝出了醉意的是她自己,怎么反倒被他搞出了一种酒后乱那啥的既视感?
傅景琛一边脚步不停地抱着她继续往主卧走,一边说:“他们都已经睡着了。”
“我知道,但是……”
男人用脚踢开房门,而后又用背部将门推了回去。
手上始终很沉稳地抱着,完全没有让她下地的意思。
“时间还早,等会儿再去。”
“我信你个鬼……”
她无语凝噎。
等他完事,那都什么时候了?
而且,那个时候她还能有力气过去吗?
以往的经验和直觉告诉她,压根不可能。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根本就没有存待会儿还能让她过去的心思。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两个小时后,她已经瘫在被窝里,一动都不想动了。
“……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忍不住瞪他,“怎么比上次还久?”
大家喝的,明明都是酒啊,怎么他就跟吃了补药一样?
男人坐在床沿,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从林鹿秋的视角看过去,就见他的喉结正随着喝水的吞咽上下滚动着,无比的性感。
叫她只是看着,都止不住开始脸红。
喝完水,傅总波澜不惊地回头看她,用眼神回答了她的疑问。
只见他的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觉得,我需要那种东西?
“……好吧。”其实她知道没有,就是随口发个牢骚而已。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