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也不是没有老人,若是我长得像母亲,总会有人看出来,我大概也不像母亲那边的亲戚。”
如果安子珝长的像他外祖那边的人,那安子峰不会察觉办不到。
魏林夕也想到了这一条,更奇怪了。
从遗传上来讲,孩子不可能长得和父母完全不像,安子珝有像父亲地方,却没什么明显像是母亲的地方。
“我也悄悄打听过,除了现在的兄长之外,她还有一个未及弱冠而夭亡的弟弟,听说品貌非凡,清新俊逸。”
说到这里的时候安子珝的语气还很正常,不过听着听着就觉得这个夸赞人的词儿怎么和夸他自己似的。
“所以他也是家族里的一道伤口,轻易不会提起,也许我长得像那一位吧。”
这是安子珝唯一解答出的合理解释,不过自从前兴平侯娶了继室之后,那边和安家的来往就少了。
节礼之类的倒是很厚,但是人却是不怎么露面了,其实这是为了两个孩子考虑。
当然他们只是不上门,但也会偶尔接安子峰和安子文回去住一段时间,但安子珝几乎没在正式场合见到过他们。
后来见了两次还是他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偷偷见过一次,再之后就是见的家里的小辈。
“外甥肖舅,你肯定是长得像小舅舅。”
对于这位已逝世的舅舅,其实魏林夕没什么感觉,但当这个人和安子珝有了丝丝缕缕的关系之后,她对这位小舅舅就有了点不同的感觉。
“这些人怎么办?”
“再抻几天。”
越是这种前途未卜,吉凶未知的情况,他们心里就越害怕,最后当他们见到了一丝光明的时候就会死死的抓住这次机会。
安子珝没说的是,给他们准备的饭菜都很丰盛,只是这一家子看见那些饭菜之后更加害怕了,甚至不敢动筷,怕他要毒死他们。
若是换些豁达的人没准痛快的吃了,但显然这一家子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没有人和他们说话,除了那间屋子他们哪里都不准去。
从京城开始,安子珝派的人都是这样做的,这一路上他们心里恐怕将他们过去的几十年都过了几遍,做过什么亏心事,结过什么仇······
不用给他们用刑,只要有人出现,他们自己就会将几十年做的亏心事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