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个年纪大的孩子,说他见过村里的一户人家有种葡萄,结的果子也多,就是味道也是酸涩。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他偷过人家的葡萄,结果也没比野葡萄好吃多少。
魏林夕让小孩那户人家的位置,第二天让人赶车过来带着他去买葡萄。
这种葡萄不值钱,派去的人只用了两串铜钱,就买了两大桶葡萄回来。
一串才十个铜钱,魏林夕看着那两大桶的葡萄,怀疑他是不是将人家的葡萄给摘光了。
就这,这憨厚的小厮还觉得是吃亏了,因为那家人家看起来相当高兴的样子。
当然高兴了,平时这些葡萄也就小孩子摘几串吃,大人都嫌酸的倒牙从来不吃,据他们说要不是这是家里长辈种下的,夏天还能乘凉,他们早就砍了。
倒是都便宜附近的鸟雀了,现在能换两串铜板,可不是要偷着笑吗。
魏林夕给赏钱,让人将葡萄抬到了院子里,让人先清洗一遍,晾干。
她还是没忍住摘了一个尝尝,皮很厚,还酸,是真酸,怪不得人家要偷着笑呢。
在缺衣少食的年代,人都不爱吃的东西,是绝对有道理在其中的。
不过这应该不妨碍她酿葡萄酒吧,应该吧。
魏林夕也跟风酿过葡萄酒,还因为不知道度数给自己喝迷糊了。
因为自己酿的葡萄酒都是甜甜的,不自觉的就喝了一杯,结果就醉迷糊了,幸好当时她是在出租屋关好门喝的,酒品也不错。
洗干净的葡萄被晾了大半天,确定表皮一点水分没有了,魏林夕就让人搬了两个早就洗好晾干的罐子过来。
没有玻璃罐,只能先用陶的将就着了,就是看不清酿制过程中里边的变化。
接下来魏林夕就将人遣走了,然后一个人在屋里摆弄,因为她需要带上手套用手将葡萄一个个捏碎之后放进罐子。
葡萄的皮和籽和果肉都装进去,按照六斤葡萄加入一斤糖这样的比例来配制,装满三分之二的罐子就好。
葡萄在发酵的过程中会膨胀,产生出来大量的气体,所以不能装的太满。
结果魏林夕忙活了半天,才将所有的葡萄都装进了两个陶罐,幸亏两个罐子足够大。
这本是厨娘用来做大酱的罐子,罐身比魏林夕的小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