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珝嘴角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那两个为鞑靼开脱的人察觉到之后表情变的更加难看了。
不止这两人,其他人的脸色也是沉如锅底。
这次虽然鞑靼没有屠村,但好像就是一个信号一样,以后这种事会越来越多,甚至可能变的和从前一样。
“鞑靼王子娶了我们的公主,算是我朝的女婿,两家既然以结秦晋之好,就算有什么小摩擦也不能直接兴师问罪,其中说不定存在什么误会。”
其中一个还是咬紧牙关就是不承认自己想错了,不知道是真心为鞑靼辩解,还是因为拉不下面子反口打自己的脸。
“哦,那我派一伙人以大人你的名义,强盗似的抢光了你老丈人的家产,你看他会不会好声好气的来问你,这是不是下人自作主张做的。”
安子珝不紧不慢,说笑话似的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你!黄口小儿,若不是有······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这人恼羞成怒,直接内涵安子珝是靠着妹妹上位的。
“我是黄口小儿,但如今我与你平起平坐,这么看来你还不如我呢。”
安子珝根本没生气,他从前还是侯府庶子的时候,听过的难听话比严重多了,早就练就了一颗钢铁心。
“你!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这个······”
“够了!”
坐在主位的元老爷厉声说道,对方刚撸起袖子只能是悻悻坐下。
这场商讨才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直接打过去那是不切实际的,北地各处县城村镇开始加强军备和巡逻,一切又像是回到了从前两边交战的时候。
一旦有鞑靼马队靠近,不管如何先俘虏再说,俘虏不成就只能杀掉。
北地这边以指挥使的名义给鞑靼送上了一本言辞犀利的书信,要求他们限期交出凶手,以免两国教恶。
什么自辩,根本就不需要这套流程,若是北地的军队也软了膝盖,那鞑靼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本来这该是朝廷下国书,但天高皇帝远,等国书下到鞑靼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遭殃。
不过这封信注定是没有回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