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清徽和林栀听了信也赶来了,林栀怀着孕,不好见血,王氏让她先回去。
沈清徽看了一眼温成杰,以及地上的雪鹃,问道。
“温妹妹情况如何了?”
雪鹃哭着道:“大夫已经在里面为二夫人止血了。”
王氏急得不行,求佛祖保佑她的孙儿平安无事。
沈清徽看向王氏:“母亲,我已经命人去请胡承大夫了。”
王氏眼睛亮了,连忙去抓沈清徽的手:“好好好,胡大夫几时能来?”
说时迟,那时快,红棉领着胡大夫进来了。
王氏忙上去迎道:“胡大夫。”
胡承却不理她,只看着沈清徽。
“哎呦,我这把老骨头,急死我了,还以为小姐你出事了。”
沈清徽:“劳烦胡大夫了,伤者在里面,请。”
胡承进去了,王氏安心了些许。
“清徽,多亏有你,胡大夫来了,我就放心了。”
沈清徽从王氏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瞥了一眼雪鹃道。
“母亲,雪鹃是温妹妹的贴身丫鬟,现在当务之急,该让她进去伺候才是。”
王氏:“是是是,你说得对。”
她剜了一眼雪鹃:“还不快些进去伺候。”
雪鹃踉跄着站起身:“是。”
胡承一来,便立竿见影,血止住了,太医这会子也匆匆赶来了。
有胡承和太医在,想必不会有大问题,王氏在外间坐了下来。
谢寒撩了袍子,一脸着急地从外面大步流星走进来。
“娘,知意怎么样了?”
王氏心力交瘁道:“还在里面医治。”
小半会儿,胡承从里面出来了。
“胡大夫?”谢寒诧异,看了看胡承,又望了望沈清徽。
胡承扫了几人一眼,淡淡道:“人已经没事了。”
王氏急问:“胎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