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阿寒。”
与此同时,某天夜里,有人拿着一封信,来到了某乡绅老爷家的门口。
沈清徽每日听着林栀和谢寒的故事,仿佛在听一出话本一样,实在精彩的很。
一对比,书架上的话本,于她而言索然无味。
燕聿又当着她和红棉绿玉的面,理直气壮翻窗进来了。
他上来就伸手抱沈清徽,红棉和绿玉很不爽,但碍于他淬冰的眼神,默默退了出去。
燕聿眉宇间聚着几分忧思,似是很烦恼。
他搂着她,异香和浅淡的梨香交织在一起,缠绵出了一股另类的香味。
“我有几日没来了,夫人可有挂念我?”
沈清徽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清眸,情真意切道:“臣妇自然心系陛下。”
燕聿啄了她一口,嗤道:“这些官话是从你那夫君身上学来的?”
闻言,沈清徽眼神暗了下来:“没有,他不来我这儿。”
又是如此,怎么偏偏对那人如此牵挂。
燕聿磨了磨牙,想要咬她,可又记起自己说过的话。
他只得把她强压在怀里,手劲儿大得要把沈清徽的腰给掐碎了。
沈清徽的手扶上了他的手,语气像含着水雾般,湿漉漉的。
“疼,陛下轻点。”
燕聿没有松劲儿,不悦地含磨着她的耳垂。
“夫人不是日日都听着下人的汇报么,你那夫君过不了多久,怕是又要纳新欢了,你还惦记着他做甚。”
沈清徽张了张嘴:“他们是兄妹之情。”
“你信?”
沈清徽不接茬了。
燕聿最见不得她这样,明明不信,却还自欺欺人。
“夫人想知道我在忙什么吗?”
“陛下之事,臣妇不敢过问。”
燕聿掰着她的脸,逼视她:“我许你问。”
沈清徽只好提着胆子,轻而细软地问道:“陛下近来在忙何事?”
“太后一直要我见大理寺少卿家的姑娘。”
沈清徽刹那间蹙了蹙眉:“兰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