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话都没问清楚呢,你跑啥!”
赤鸢双手叉腰,只看到黑鹰的一抹身影。
她无可奈何的叹口气:
“人家四个轮子都跑那么远了,你追个毛线啊。”
“算了,由他去吧,你忘了他这人邪乎的很,会追踪术,有他暗中保护裴度,我心里踏实一些。”
不愧是她请回来的人,一听说要保护的人有危险,使命感很强。
赤鸢切了一声:
“他会个屁的追踪术,不就是有个狗鼻子,再把自己特调的香往人家身上一抹,三天这股味儿都洗不掉,你说他一大老爷们喜欢鼓捣香水,多娘啊他,我看他以后干脆别当保镖了,做个香水大师吧。”
又来。
这俩就是看谁都不对眼,永远都在暗中较劲,却又是最默契十足的一对搭档。
沈京墨哈哈大笑:
“你这嘴啊,一如既往的埋汰人。”
“我只埋汰他。”
“知道,只有他配被你埋汰。”
这种感觉真好。
老伙计在身边,仿佛回到了以前并肩作战的时候。
但赤鸢还是很担心沈京墨,她看着沈京墨苍白的脸色,想起刚才她被撞退时虚弱无力的样子,赤鸢握住她的手,发现她小手冰凉。
“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沈京墨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哎呀,女孩子嘛,大多都体寒,更何况你不是知道了吗?我怀孕了,前一阵子裴度跟我分手娶别人,我急火攻心动了胎气,现在还在保胎中,不然你以为裴度会这么仓促草率的给我请两个来不及仔仔细细扒一扒根底的保镖?”
沈京墨知道现在的身体骗不了赤鸢。
更何苦赤鸢和黑鹰愿意回国的最大原因是,他们俩都曾是沈京墨的手下败将,这些年一直在找机会想要赢她。
万一这俩哪天心血来潮又动不动玩以前那种偷袭的招数,她怕自己这条黄土埋脖颈的小命一个不慎就呜呼了。
赤鸢大惊:
“不是吧大姐,你真怀孕了?”
“怀孕这事哪能造假?”
“那孩子是谁的?”
“废话,我肚子里揣着的娃,肯定是我自己的。”
“我问孩子他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