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可见的,还有小女人洁白的内衣,她似乎总偏爱白色,这种颜色,让人看起来不会产生邪念,偏偏她有着最让男人血脉偾张的柔嫩雪肌和身材。
男人喉结连续滑动几下,他紧绷着僵硬的身体,将小女人重重压进柔软的车座。
情不自禁低头,再次衔住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瓣。
几秒后,往下,埋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感觉到男人喷洒在脖子,耳朵上的灼热呼吸,还有吸吮在上面的力道,姜千寻被骚弄得心尖发软,却不忘温柔制止他。
“你别。。。。。。会有痕迹。”
刑冥遇一手搂着她,一边专心致志:“但我想你了,特别想……”
听到男人的情话,姜千寻心尖越来越软,反抗的动作也越来越轻。
只是亲亲脖子,应该没事的吧。
直到感觉到……异常。她才发现自己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伸手推开他。
“不可以再继续了。”她用被吻肿的红唇劝他:“我可以让你亲吻,但现在我肚子越来越大了,为了孩子,我不想冒险。”
失去唇下的柔软,刑冥遇只得用薄唇碰着她的脸颊。
姜千寻见他没有停下的痕迹,继续道:“而且,现在你还在追求我的期间,更进一步的事,我还没答应,你不可以。。。。。。”
薄唇又游离到她敏感的耳朵上。
“除非你用孩子的抚养权继续威胁我,强迫我满足你。”姜千寻又补充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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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你的。”男人从她耳朵上移开,低低答道,声音低沉有力,透过胸腔传到姜千寻耳朵里,让她的心尖忍不住又酥麻起来。
然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让她全身发麻。
“但我想你想得浑身疼,让我再亲几下,就只是亲,嗯?”
声音有着明显的克制和隐忍。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姜千寻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感觉自己被扔进了火炉。
早就被亲软的她,被男人压在身下,口腔被他随意肆虐着。
中间的时候,因为她哀求,好不容易有机会吸了口气。
如水的杏眸才对上男人红了眼尾的深眸,下一秒。
“唔……”她红唇再次被封住。
乡村的夜晚很寂静,只有婆娑树影被灯光投在加长林肯的车顶上。
车内,空调的暖气和两人升高的体温融合在一起,刑冥遇高大的身影将小女人压进柔软的座椅上,抱着她亲了很久很久。
一墙之隔的屋子里。
“我又胡啦!哈哈哈!”
兰姨在输给宋叔两次后,终于赢回了三把,这一次是第四把。
开心得她将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摆,完全没看到身边的江叔给宋叔投去感激的一眼。
“来来来,继续!”江叔见气氛正好,伸手又过来帮忙洗牌。
兰姨搓着凌乱的麻将,视线不经意间看向墙上很少见的古老链条摆钟。
都晚上十点半了,至少有半个了吧?
她家闺女还没回来。
搓麻将的手就这么缓下动作来,兰姨想了想,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老江,你先玩。”
说完,不等老江有所反应,兰姨就抬腿,出了小合院,急着走出外头。
刚刚打牌的时候,她问过宋叔了,刑先生出去瑞士出差整整十天,急急忙忙做完工作,一出机场就往追来了。
急成这样,现在人到了,半个小时了也不见他进来,她真担心那男人出差半月回来饥渴到不行,没轻没重的,在车里就对对她家闺女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她必须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