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免赋税的好处,可都是看得到的利益。
高子赞怒气冲冲走了出去。
王赋生见沈遇安淡定坐在一旁,“你不去拦着点?”
“这种事谁不生气。”
发发火也属实正常。
很快屋外吵闹的声音响起来,王赋生见沈遇安还是淡定地看书。
“不是,这都闹起来了,你还在这看书?”
“有夫子在,不会太过。”说着沈遇安又翻了一页书。
若不是高子赞被忽悠去了赌坊,那陈耀祖也不会有机会举报。
虽是帮了高子赞,但沈遇安也想让他吃点教训,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
农门学子本就起步难,再不谨言慎行,日后到了官场,稍不注意,可那都是全家老小的命可就危险了。
他因着有上一世,多了一些见识,若不然,说不定也是和高子赞一样。
没办法,他们这些农家子,可不像那些世家子弟能从小耳濡目染,日后靠的只有自己,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
此事也算是给高子赞敲了一记,长个教训。
没多会儿,高子赞鼻青脸肿,被同窗扯到房间。
见沈遇安和王赋生在喝茶,几人愣了一下。
闹这么大的声响,他们都不出来看一下。
这几位同窗也不走,坐了下来喝茶。
“陈耀祖这人心思也太歹毒了,院试前就给咱们县学的同窗下套,现在又故意污蔑子赞。”
沈遇安看了过去,这人二十多岁,叫房联。
这次院试止步,未曾高中。
这年岁比高子赞还大上好几岁,院试前也跟着陈耀祖他们一起去那温柔乡。
不过到底考了多年,过了正试,可惜覆试没过。
王赋生唰得一下打开折扇,轻笑道:“房兄,我看没陈耀祖,以你日日流连温柔乡,想要高中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