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安这会儿已经不气了,这是对方的事,再说,他已经劝过一次。
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鬼,他也不介入别人的劫难中。
这高子赞多大的人了,用他一个十二岁的人来劝。
想到这,沈遇安淡笑地对高子赞摆手。
明日晚就要进考院了,沈遇安可不想介入这些事。
高子赞见沈遇安不生气了,就转身回了房间,这茅房也太臭了点。
沈遇安上完大号,正准备起身,就听到边上有人小声地说着考题的事。
声音很小,但被沈遇安全部听了进去。
沈遇安走出茅房,就见陈耀祖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那被说是考题的卷子掉落在地上。
沈遇安多看了两眼,然后转身要走。
“哎哎哎,沈遇安。”
陈耀祖追了上来。
“刚刚你全听到了?”陈耀祖试探道。
沈遇安摇头,“我什么都没听到。”
陈耀祖一噎,而后轻笑道:“我知道你听到了,这次的考官是桑学政,我手中的考题是和府学的学子买来的。”
“桑学政是幽州府的学政,还是府学的校官。”
暗示沈遇安,这桑学政私下给府学的学子透题了。
“哦?”沈遇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陈耀祖见他这样,脸上也露出了笑。
沈遇安收起脸上的浅笑,只冷冷道:“陈耀祖,你这些动作别以为夫子不知道,你坑害同窗,是想被县学除名吗?”
陈耀祖脸上的笑意僵在脸上。
院试作保进考院和府试县试差别不大。
这些事由县学办理好,沈遇安也和比较可靠的几位学子一同作保。
院试第一场,学子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看着考院。
桑学政及几位考官走到考院门口。
沈遇安眼尖地看见桑学政嘴唇发白,看着好像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