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你是说,那些丝绸茶叶,卖了五百三十二万两?”
朱棣连忙止住他出言,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五百三十二万两!
非但超过了那五百万两的支出,还多出了整整三十二万两!
夏元吉惊了,一不小心又扯断了几根胡须。
这也就是说,那一千多万两银子,全是朝廷的了?
“汉王殿下,银子现在何处?”
夏元吉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银子收缴国库。
河南大旱,山东大旱,顺天新都,大运河……朝廷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他这个户部尚书日子过得尤其艰难。
朱高煦含笑解释道:“之前商贾有用丝绸茶叶折现,所以总共交易额算下来,勉强超过九百万两,银子都暂时交割在娄江西馆,周忱在那里看着。”
“辛辛苦苦忙碌了这么几日,连一千万这个小目标都没达成,这品鉴会搞得真不理想……”
听了这话,朱棣与夏元吉面面相觑,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这个混账汉王,这是故意说这话打他们的脸啊!
不过几日就解决了番货变现的难题,还成功卖出了近一千万两的天价,你个混账还觉得不满意?
咋滴非得把海外使臣的底裤都给扒光了,你才满意呗?
朱棣神情古怪地咳嗽了两声,捏着鼻子夸赞道:“老二啊,这差事办的不错。”
“夏元吉,别坐着了,去收银子吧,你这次可是沾了老二的光啊!”
这话说得没毛病!
夏大尚书含笑点头,笑呵呵地称赞道:“汉王殿下堪称经商奇才,老臣代灾区受苦受难的百姓,谢过汉王殿下活命之恩。”
“夏大人严重了,都是为君分忧罢了。”
虚伪地客气了几句,夏元吉当即起身离去,心急火燎地赶去娄江西馆。
待他走后,朱棣笑眯眯地看着朱高煦,显然心情大好。
“老二,这差事办的不错,想要什么赏赐?”
“爹,儿子想去云南就藩……”
朱棣:“???”
你娘咧!
你就这么喜欢恶心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