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也会替自己拦着的吧,他坚定了决心。
祁雪本就想要过来看看,现在托自己这个惹人厌烦的三伯的福,能够过来看看了。
“阿爹,祁雪来了。”
堵在门口的人都自觉的让开一条路来,族人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就想要知道这事情跟她到底有没有关系。
祁雪行得正站得直,哪怕是被这么多人盯着也没有怯场过,走进去恭敬的行礼,“见过首领。”
“嗯。”
贺若业朝自家的小儿子使眼色,示意他现在立马到后头去。
贺达亚眼神飘忽的就不跟阿爹对视,他就要在这里待着。
贺若业脸阴沉下来,他这个小儿子真的是长本事了,翅膀还没有长硬现在就敢忤逆自己。
眼下不是教育他的时候,他咳嗽一声,“祁雪,部落里面的牛羊染了疫病的事情,你可是有听说?”
“回禀首领,我听说这事情了。”
贺若业询问道,“你家的牛前些日子可是有生病过?”
祁雪一五一十的说,“我们家的牛羊前些日子夜里面下大暴雨,在外头淋雨了一夜,染上风寒,我喂了一些姜汤,祛除寒气,已经好了。”
他又询问道,“那你家牛羊当时是什么症状?”
“我家的牛羊只是精神不振,没有食欲。”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贺若业沉思着,她若是说的都是真话,那她家的牛羊跟这次的疫病确实是没有什么关系,这症状十分的符合牛染上风寒的症状。
像这种小毛病,各家都有各家的小土方,喂上一两服药就好。
“大家伙都听到了,祁雪家的牛羊染得病跟这次的疫病完全不是一个症状。”
李力第一个就出来反驳,“首领,这些话都是她一面之词,谁能够保证,这不是达亚去的时候特意告知的,还有就是她存心撒谎。”
段宽往前走了一步,怒目横视,“李力,你不能够因为你家的牛羊病的最多,就想着把这个事情往一个小姑娘家身上泼。”
“她一个人说你不信,我们段家全家都能够替她作证,你是又觉得我们家说的话也不可信了?”
“你们家本来就是跟他们家走的比较近,这事情部落里面的人都知道。”李力顶着他的目光话是越说越小声,“谁知道会不会故意帮着说谎。”
“你又如何解释,那日刻意来我们家的事情!”
祁雪转身面对着他,淡定的说道,“李伯伯,那日我听说你家牛生病了,就好心的想要过去看看是什么病,我们家有没有能够医治的土方子。”
“只是我都没有靠近,李伯伯就把我赶走了,好心没有帮上忙,不曾想今日还要因为一时的好心帮忙,被冠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李力才不信她那一套说辞,“你一个丫头片子能够有什么土方子!”
“李伯伯,咱们族里面的土方子,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我家的当然是我阿爷他们传下来的土方子。”
祁雪故作疑惑的反问,“难道李伯伯家里面的土方子不是祖辈上传下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