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为了往后的职业生涯,豁出去了,“夫人好似与别的夫人不同,根本不知道矜持和骄羞,她有点……”
“有点什么?”
她也说不准,反正经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是端庄的,在丈夫面前也是内敛含蓄的,可夫人不,她就明明白白的表达自己的喜欢。
像个小妾或是外室般。
但又不是刻意的讨好,或是觉得低人一等,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享受。
但她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半晌才道:“放&荡!”
那丫鬟拧着帕子吃了一惊,“这……这种事余大人可知道?”
“知道!她只在余大人面前放&荡,那日晚上我半夜起床方便,不小心听到了……”
那声音真是极致的享受和忘我,作为过来人也替她感到羞耻。
说完之后又附在那丫鬟耳边咕哝了几句。
果然,这种女人怎么会是好女人,那丫鬟哼一声,“可惜了大人,”
*
陈府一闺房内。
陈以云听到彩霞捎来的消息,简直不可置信,甚至闻所未闻,“你说余夫人三年末怀,不是余大人身子虚,而是她家夫人只想享受他,而不想给他生孩子?”
陈以云问完这句话,瞬间面红耳热,余大人确实是一确好皮囊,只是几次三番身子不适还差点活不过来,这在太医院那是众所周知。
除了一位几年不孕的夫人,身边更是一个女人都没有。
身居高位,年纪又轻,芳心大动的高门贵女不少,但大多数人的考量并不仅仅是情爱之事。
更多是的他能活多久,能不能有子嗣,光这两条猜测就成功打消许多人的念想。
如今听到这荒唐的说法,陈以云实在难以相信。
她对这位余大人可是又爱又怕,喜欢他英姿郁美、俊美无双的面容,喜欢他才智过人和清风朗月的举止。
但怕嫁过去连子嗣都怀不上,就守了寡,毕竟上回在府上落水,府医对他的身子直接不抱任何希望。
只是真没想到。
“她会不会敷衍你?”陈以云不放心。
“绝对不敢,她说当时她家夫人趴在桌边睡着了,是余大人亲自抱到房间的,这件事可不只她一人见到,况且大人似乎每日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在院中晨跑。
那位夫人小姐您是见过的,不轻的。”
陈以云若有所思,“那便是余大人的身子恢复得不错了。”
“嗯!就是委屈了小姐,嫁过要与人做平妻。”彩霞惋惜道。
“不委屈的,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的,再说爹爹看好。”
她也并不讨厌安宁,反正她这辈子要嫁的男人肯定不会只有她一个,这京都城的高门大户里,只娶了一位妻子的简直就是屈指可数。
“与那种人做平妻,有失小姐的身份。”彩霞一想起阮娘说的,她就觉这余夫人太那个什么了……
“怎么会?余大人不会是那种没眼光的。”陈以云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心情甚好。
“小姐,哪个做正妻的不都是以伺候丈夫传宗接代为主啊?她……她倒是会享受……简直羞死了……我就听说过坏女人才馋*男人的身子。
她居然不想着好好给余大人生孩子,还……享受。”彩霞说得又羞又怒。
她也不能骂那余大人有眼无珠,毕竟小姐老爷喜欢的人,但这余夫人也着实太让人不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