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没想到,他爹的死真的不是意外,而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
她心中燃起一团火,恨不得上前将这人模狗样的伪君子撕碎。
她奋力的挣扎了两下,可除了手上的铁链哐当作响,没有其它任何作用。
“居然是你害死了我爹?”安宁红着眼眶大声辩驳道:“明明他离开了京城,说明他早已与这件事划清了界限,为何你还不肯放过他?”
路元驹收起脸上的笑意,突然变得恶狠狠,“他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
说完之后又看向安宁,“还有你这个小畜生,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爹到了阴曹地府都会后悔和你娘生下你这个贱种。”
他越说越激动,又一股脑将这些年无处诉说的压抑和怨气和盘托出。
说着就走到旁边的刑具墙上,找了一根烙铁,在旁边烧得正旺的火堆里一边烧一边说道:“小贱人,我今日就先把你的脸给烫花。”
安宁看着路元驹手上烧的逐渐发红的烙铁,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一下子蒙住了眼睛。
她在脑海里疯狂的呼叫系统。
“别怕,别怕!你且先拖住他,让他把你手上的链子解了,我再带你想办法。”系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疯子,上辈子就没遇到过,只是知道余承允让他流放后还蹲了半辈子的大牢。
安宁想不出为什么这路元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这么着急把自己抓过来,莫不是怕长公主发现什么。
想到这里安宁大声道:“你当初派人去我爹爹的院子里,是不是在找一块象牙白的月牙玉佩?”
路元驹一听,侧过头来,“你为什么知道这块玉佩的形状?”
“这块玉佩就在我身上,你把我身上的链子解开,我拿出来给你。”
路元驹有些疑惑,“你居然主动要将这件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安宁叹了口气,“你拿到这样东西后,我对你就没有任何威胁了吧?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我?”
路元驹拿着手上的烙铁,走近安宁,阴森的说道:“你会不会想得太天真了,如今玉佩我也要,人我也要。”
安宁强忍住害怕的情绪,冷哼了一声,“那你就别想得到那块玉佩了。”
“是吗?”路元驹沉声反问。
安宁感受到一股热浪逼近,让她极度不适,将脸往后一扬远离了他手上的烙铁,又道:“你把我放开,我将玉佩拿给你。”
路元驹玩味的看着她,“不用这么麻烦,说,在哪里,我自己来搜。”
安宁倔强的道:“我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的,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现在立即咬舌自尽,再说我一个弱女子,关在这地牢里,你怕什么。”
安宁只想让他将她手上的铁链打开。
路元驹迟疑了一下,解开了她手上的铁链。
其实这块月牙玉佩,安宁并没有带在身上,她退后两步然后在身上摸了一番,不到山穷水尽之时,她不会在人面前大变活人。
此刻,系统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拿烟雾弹!”
很快安宁手上出现两个烟雾弹。
路元驹察觉到她的反常,催促道:“快一点,你在磨蹭什么?”
安宁将烟雾弹往他面前一扔,趁着祝元驹的一时的慌乱,又迅速将电棍拿到手上,将功率开启到最大,直接将陆元驹击晕了在地上。
她还不解恨,又拿电棍在他身上狠狠的看了烫了几下,这才闪身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