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去府内报告,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那班头便出来对余承允和安宁说道刘大人有请。
刘大人此次见到余承允如同见到老朋友般亲切。
说上回闯入安宁老宅的几人已被判了刑期,当初寻察期间因为周边的街坊说这院子时不是有人出入,现在不定期还派了人手去查探。
不可谓不用心。
安宁连连感激,忙将带来的东西一一奉上。
县令夫人也亲自出来倒茶,当她看到安宁拿出来的那套精美的手饰时,心里别担多高兴了。
虽然夫君贵为这里的一县之主,可日常俸禄每月才八两,虽有一些额外的收入,但也并不多。
仅够府上开支生活,这么贵重的首饰平日里她可是想都不敢想。
刘县令自然也看到了夫人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尴尬的对安宁谢道:“余小娘子有心了。”
“夫人喜欢便好!”
送完刘县令又与余承允闲话了一下家常,问他将要去哪里考学,什么时候起程之类的。
余承允都与刘县令说了,末了又说了一句,“越州离监利县路途遥远,回来一趟一年半载,家中放不下的唯有内人刚刚开起来的那间铺子。”
普通人没有人脉靠山想在县城将生意做起来确实很困难。
刘县令吃着安宁送过来的吃食说道:“余小娘子的手艺这么好,我都吃了还想吃,往后嘴馋了也有个好去处了,我相信那铺子肯定会越开越好的,你也不必过多的挂心。”
听刘县令这么说,余承允也放下心来,一拱手道:“托刘大人的吉言。”
再次寒暄一番后,余承允便起身告辞了。
*
出了县衙,安宁便让余承允早些回村歇着,看看书练练笔,他都好几日没有看书了,再去越州会不会生疏了。
而自己去了柳烟那里陪她一起去将柳老爹接到柳烟的院子里。
见到柳老爹安宁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刚才将他儿子教训了一顿。
没想到柳老爹早就想教训这个逆子了,只是碍于心有余而力不足,自从这大儿子当家后,从不管他的死活,吃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
他的病本来没这么严重的,多是被气的的。
原本做生意存的那点积蓄,也被这大儿子搜刮干净了,因此也没有一分钱再去请大夫。
喝了柳烟上回送去的药水,好了不少,不咳了,只是仍就浑身没劲,下地走路腿都是软的。
安宁只觉得这有一顿没一顿的,能有力气才怪。
等安置好了柳老爹,安宁又重新回了铺子。
铺子里生意依旧红火,店里的人一直忙到晚上,直到食材都卖完了才算完。
几个人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可是心里却是无比的兴奋。
等晚上回到余家,安宁将今日店里营收带了回来。
一家人围在桌边看着整整一布袋的铜钱碎银,无比的奋兴。
安宁将铜和碎银全部倒在了桌上,分成三堆,分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