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这些掌柜的不清楚城内发生了什么事,效率,一定要提高效率,这是自京城出发之前,督主对他们再三说的事。
“差爷息怒,草民实不知也。
只是差爷,粮食价格本就根据市场而定,非草民想涨就涨,想降就降的呀。”
这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那档头身边,隐蔽的将手里的银锭塞到那档头手里。
那档头手里一沉,定眼一看竟是块十两的银锭,当即大惊。
“所有人都看到了吧?此人贿赂本差!
抓走!”
那档头说着,将手里的银锭丢在米袋里,就如同那银锭是烫手的山芋一般。
两个番子立即就要去拿人,何掌柜脑门立即开始冒汗。
他还当是给少了,情急之下又从袖袋里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来。
没曾想那档头一看连连后退两步,惊怒交加道:
“拿走你的臭钱!快拿下他!”
何掌柜闻言彻底慌了,急忙拿出那封来自鲁王府的信件来,递给那档头。
“差爷,非草民不为也,实不能也,差爷通融一下。”
那档头见了鲁王府的落款眉头皱了一下,何装柜闻言立即小声道,说罢便又将那张银票递了过去。
档头并未打开书信,也并未接下那银票,而是看了一眼何掌柜道:
“本差最后问你一句,自今日起,能否将粮价降至三两五钱一石?”
三两五钱银子一石,是税制改制之前的价格。
那何掌柜自拿出了王府的信,见那档头如此慎重,还当对方是怕了,立即就有些趾高气扬起来。
“差爷,信您也看了,话草民刚才也说了,价格乃供需所定,草民也没法呀?”
“给脸不要脸!带走!”
那档头连丝毫都没有犹豫,只将信望胸口一塞,就命部下拿人。
两个番子再不迟疑,上去就将何掌柜制服。
那何掌柜惊骇之余,再也顾不得隐瞒,当即大声道:
“差爷!这铺子乃是鲁王殿下的,那信便是凭证!你不能抓我!”
“大胆!竟敢陷害国朝亲王,罪加一等!
来人,把这贼厮当街杖责十棍!”
命令一下,两个番子就架着那何掌柜,丢到街道上后,抄起棍子就开始乱打。
那何掌柜顿时就被打的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此时,周围已经围拢了不少的百姓,他们对那何掌柜指指点点,更多的人还不知道这何掌柜因何遭打。
那档头高呼道:
“何氏粮铺不遵国策,肆意抬高粮价,又将抬高粮价之责,推诿到当今鲁王殿下头上。
说这间铺子乃是鲁王殿下的产业,此定是诬陷!
好教诸位乡亲知道,我大明的藩王不商、不农、不仕,鲁王殿下身为天潢贵胄,又怎会知法犯法?
这何今在竟敢胡言乱语,不仅阻挠国策施行,还敢诬陷当朝亲王殿下。
是以本差杖则之,以儆效尤!”
说罢,档头冲周围的百姓拱了拱手,对部下道:
“拖走,缉拿归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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