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大师指着陈礼夫,眼睛瞪得像铜铃。
“干嘛?”陈礼夫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泄。
反正完蛋了,有个垫背不孤单。
你们打不打架无所谓,先把事情交代。
“说吧,你们是怎么遇到的,又是怎么扩大传销的?,“一年前吧,我算命遇到了他。”大师一五一十地说道。
“他觉得我能说会道,是快好材料,就拉我去他窝点看了看。”
当时很寒酸,除了陈礼夫,只有一个小基吧兄弟,以及两三个组员。
“传销我是知道的,做得好很赚钱。”大师贪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算命能骗几个钱?
反正都是骗,那就骗大的!我也想要小岛别墅。
两人一拍即合,展开了罪恶的合作。
然后陈礼夫负责运营,大师负责激励士气,提高团队凝聚力。
分成方面,除去必要的支出,两人分账方式清晰。
陈礼夫六,大师四。
“我很够意思吧?”陈礼夫对丁修三人笑道。
“一个创始。。。。。人,给别人四成利润!”
“你还很自豪?”谭谈警官一拍桌子,骂道。
“你知道你骗的钱,毁了多少家庭,毁了多少年轻人吗?”
“我只是想赚钱而已。”陈礼夫如今眼中只有钱。
曾经的爱情?早就没有了。
了解他们的传销发展史后,谭谈警官调查大师详细情况。
“说,你的赃款都在哪里?,
“大平层房子,还有一辆奔驰车,零零碎碎一些衣物和用品。”
“多出来的在哪里?”
“存起来了,这是银行卡。”
大师从口袋鳄鱼皮夹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嗯。”接过银行卡,谭谈警官又问。
“你干的事情,家里人知道吗?”
“我自幼父母双亡,孤儿院长大的。”大师从小缺爱,长大缺德。
“今年50岁,有个老婆,还有个20岁儿子在外地上大学,不过娘俩都不知道我的事情。”还算你有点良知,没把家人拖下水。
大师交代的差不多了,现在轮到陈礼夫。
对这位陈礼夫的过去,吃瓜水友们十分好奇。
“来啦来啦,为什么陈礼夫那么痛恨失足妇女?,
“陈礼夫牛逼啊,一想到莉莉和翠翠的撕逼,我就想笑,哈哈,现在居然还有男人不知道保鲜膜手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