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着我,你也几次历经生死了,咋还这么不长心呢?忘了你老师嘱咐你的话了?这么大的墓,你竟然临时找两个新手跟着你下墓?”
柳诗诗拿着工兵铲,一边挥土掩埋盗洞,一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我不也是时间紧吗,想着赶紧干完这一票,就去救王胖子。”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同时心里一股暖流涌了出来,我差点哭了,因为这次真的有点危险。
刚才我和邓士伦在盗洞口下方商谈的时候,邓士伦还一脸不乐意,说我不能这么干,非要拉着我回主墓室。
没办法,我祭出了金刚索,缠住了邓士伦的脖子,恶狠狠说道: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师叔,要不是看在斜眼侯的面子上,我现在非弄死你不可,告诉你,老马不可靠!”
在生与死的边缘,邓士伦的贪财之心,这才收敛下去,然后我让他后退,抓住攀升绳,玩了命的往上爬,唯恐邓士伦在背后偷袭我。
为了能让邓士伦幸免于难,我也算是冒了特别大的生命危险。
至于邓士伦是感激我还是恨我,我不在乎,我只是遵从我的本心行事。
“谢谢。”
我看着挥土如雨的柳诗诗,由衷的说了一句感谢,然后抄起工兵铲加入填埋大军:“球球,卖点力,干完咱们好好吃一顿。”
“好嘞。”
球球今天也立功了,一个人窝在小山坳里望风,风吹日晒也不能动,我肯定要犒劳一下。
只要有肉,球球就喜欢,因此,我们仨干了不到两个小时,终于将这座深埋在山坡下的唐代古墓,重新封存在了历史长河之中。
回小院的路上,邓士伦一直不说话,但却很卖力气,一个人扛着五袋子冥器,后背一袋,双手各拎两袋,怎么劝他都不听,我知道,邓士伦这是在将功折罪。
有了邓士伦这个壮劳力,我们仨也相对轻松一些。
“这次你得给我跑腿费啊。”
我和柳诗诗走在最后面,她斜眼扫了我一下,准备打秋风了。
“行,没问题。”
“我要两百万。”
“不就是两万嘛,行。”
“我说的是两百万。”
柳诗诗语气有些凝重的说道。
这一次全国巡查整改忘忧道分堂,江湖习气已经褪去,各地分堂都变成了公司,开公司就得有本钱,柳诗诗从我这里拿走的钱,全抛洒出去了。
结果就是,她兜里一个钢镚都没有了,返回京都之后,想从杨倩倩手里拿钱,杨倩倩死活不答应。
“柳姐,你只是尊古斋的股东,不参与经营管理,只是每年年底分红,你无权从财务拿钱。”
杨倩倩正在深造财务管理,这些基本常识,她是懂的,如果她私自把公司的钱借出去,是渎职,是要坐牢的。
“我觉得倩倩说的对,公司就应该有个公司的样子和章程,没有福子签字,任何人都无权从公司拿钱。”
杨杏芳这一次站在了杨倩倩立场上,没有帮柳诗诗。
也就在这个时候,柳诗诗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于是乎,她着急忙慌的跑到中原,先是去西安暗中视察了我刚刚得到的浪淘沙。
然后心里泛酸的回到了郑州王胖子店里,认真核对了一下账目之后,挥手将王胖子的本家侄女送了进去。
原来这丫头,趁着王胖子消失,和老马联合坑了店里不少钱。
柳诗诗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就是查账,因此颇有心得,先要了店里的物品清单,然后看售出记录单,最后核对了一下库存,然后折算出的数字,结果算出店里不亏钱,但是财务账目上就是亏钱。
柳诗诗早就养成了杀伐决断的总裁性格,一个电话,将王胖子的侄女送进了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