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明白,球球为何不出来,我叫他,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假装不认识我了。
霎时间,各种问题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虽然疑惑很多,但现在我心里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把球球拉出来。
球球是跟着我盗墓的,我不能让他陷入到这种无比诡异的情况当中。
噗呲噗呲。
从墓门到对面墓墙顶多七八米的距离,可我觉得仿佛在走万里长征。
就在我即将来到那血色月亮门的时候,熟悉的战场厮杀声再次响起。
与此同时,血色月亮门内,长街两旁的士兵包括球球,都是气势一震,从他们身上冒出来的那些丝丝缕缕的黑色煞气,瞬间回缩到了士兵们的身体之中。
万幸,球球身上没有这种诡异的现象,但他好像不受控制似的,迈着机械的步伐,跟对面的士兵肩并肩站在了长街中,然后这两排队伍,夸夸夸,朝远处跑了过去。
不一会,就有乒乒当当的声音传过来,好像球球所在的两排士兵,在远处打仗。
此时,我就站在血色月亮门前,我想过不进去,因为我预感到我会陷入到危险当中。
但是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我抛到了脑后。
我不可能因为有危险,就放弃球球的。
所以,我缓缓抬起手,朝着那血色月亮门摸了过去,我虽然不会放弃球球,但小心行事,弄清楚这诡异的月亮门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是有必要的。
正常情况下,这就是一堵墓墙,而且都长条石堆砌而成,不应该像演电影一样,说变就变。
等等。
当我的手指尖距离血色月亮门还有一寸的时候,我忽然停住了,然后缓缓转身。
忽明忽暗的探照灯光束环视了半圈,墓门仍然在,两侧的墓墙仍然在,唯一特殊的就是那血色月亮门。
这种诡异情况已经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和认知,颠覆了我这个唯物主义者的思想。
不过,就算是再诡异,再想不通,我也要强制自己从心里上接受,存在即合理,这句话是方老师说的。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想不通的事情,接受不了的事物,我是会从心灵深处加以排斥的,而一旦产生了排斥,我就容易做错事。
顺势而为,乃大丈夫所为,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渐渐变得坚毅起来,然后我毫不犹豫的伸手摸向了月亮门。
入手冰冷而湿软,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就好像手摸到皮冻一般,除了冰冷光滑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我继续深入,整个小臂都探入了血色月亮门内。
明明是把手探入到了皮冻之中,明明感觉到就是一种软软的物质,可是,我却能清晰看见我的手指和小臂。
也就是说,这种未知的皮冻竟然是透明的。
就好像空气一样,视线不受半点阻碍。
我握了握拳头,转动了一下手臂,除了莫名的一些阻力之外,跟平时没啥区别。
这种新奇的体验,我还是第一次。
不过,我知道,越是未知的东西越危险,这莫名的皮冻,看似没有什么危险,我却不能因此而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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