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惊呆了,见过养的公羊多会扇,也就是阉割,可没见过阉割狗的。
“他为什么要扇你家狗啊!”
“我也不知道,我还得去告诉我爹呢!他肯定是想要我家小黄的狗鞭。”小玲要不是看在她们给自己一把南瓜子,才不耐烦跟他们说呢!
“狗鞭是啥?”
“我爷爷说是药材,我还得去告诉我爹呢!不跟你们说了。”
柴秀芳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小玲,“这丫头,白给他一大把南瓜子了,都没问清楚啥是狗鞭。”
张金霞脑子转悠地快,“这好办,这丫头不是说是药材吗?这不是现场的大夫嘛!”
“还是嫂子聪明。”
俩人说问就去问,老陈头被这俩憨货问得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问问,到底什么药效,这不是怕不管用,您老是咱们十里八乡唯一的大夫了。”张金霞一脸讨好地笑。
“你男人也不行了!”
张金霞愣了一下,“胡说,我男人好着呢?”
柴秀芳一脸好奇地看着张金霞,随后又看向老陈头,“这是治男人那玩意不行的?”
老陈头再是个大夫,也是个男人,一把年纪,可没脸敢两个妇女讨论这个,“没病就赶紧滚,滚滚滚……”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张金霞笑嘻嘻地拉着还准备继续追问的柴秀芳出来。
“嫂子,为还没问出是谁不行了呢?我看老陈头一准知道!”
张金霞觉得她真是一脑子浆糊,这还用问嘛!“你傻啊!谁撵狗啊?还要扇狗啊!你仔细想想?”
“叶大贵!”柴秀芳像是知道什么大秘密一样,“叶大贵不行了,咱们去问问张春花。”
“她就是知道,也说不出来,问了也没用。”自从张春花的三个儿女被抓后,张金霞跟她就疏远了,她就是嘴碎了些,可不想蹲大狱,更不想变成个哑巴。
“点头摇头总会吧?你不去我去。”
“行行行,跟你一起。”
张春花正愁怎么把叶大贵不举的事情告诉大家呢!张金霞和柴秀芳一问,她是立马点头。
“还真是啊!嫂子,这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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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张春花怎么回答,那手指比划一个一。
“一年!”
张春花摇头。
“一个月?”
张春花拼命地点头,比比划划地想俩人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村里的人,只要叶大贵不好过,她就高兴。
俩人都不是能藏住话的人,尤其是张金霞,见到谁都想把这个最新消息数一下,从叶大贵家出来,神神秘秘地说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