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真的麻了。
谁能想到,二十岁的年纪,特么的提前就把葬礼给办了。
还是在运输船上。
此时苏白躺在崭新床单的病床上,看着周围摇曳着火苗的白色蜡烛,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真的要离开了。
不愧是即将要加入阖家欢乐的员工。
这脑子就是不一样。
自己还没走呢,葬礼就先办上了。
询问过本人的意思了没有?
一点也不严谨。
而且,身上穿的那些孝服,一看就是各种床单被套临时改的,人家要麻布的啊。
不过,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用了。
尤其是在几个国际动物保护组织人眼里,自己如今的形象是,垂死边缘,精神还有问题。
总之就一句话。
惨到家了。
这世界上都没有比他再惨的人了。
“呜呜呜呜,哥,你闭眼吧,别抠了,没有床单了,闭眼就不难受了!”
“死不瞑目啊!”
“家都没了,咋整啊!”
“……”
欧蒙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他们返回船舱内,还没等询问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外面那些船员,一个个穿的像个传道士似的,手里捧着白色蜡烛就进来了。
那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彭”跪倒在地。
将蜡烛墩在前面,磕头就是哭。
撕心裂肺。
就好像,躺在上面的人真死了一样。
“别看了!”
欧蒙咬着牙,给了众人一个眼神,纷纷退出了诊疗室,再次来到甲板上。
开会!
必须再开一个会研究研究。
不然的话,人家那些船员,把他们穿的那种白色衣服都准备好了,说什么也要他们上去,说是什么……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是,苏白老板这一次能死,全是靠他们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