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宜听罢,眼睛一亮,她小声地将想法告诉哥哥。
两个孩子和管事伯伯说了句去茅厕后,便结伴向外跑去。
完蛋了!
周天黎的脑子一片混乱,大堂内众人在女人出声后,有数人站出说明并未有此类现象。
当然不会有虫子了!
因为这虫子本来就是他们扔进去的!
莫非今日计划只能就此搁浅,宣告失败?
周天黎也不是心急之人,她眯眼正欲开口打圆场,就有道声音传来。
“我!我也吃到过虫子!只是当时欣赏酒楼和虞老板,便没有说出来,”站出来的是个布衫圆胖子,他搓搓手,神情不好意思,“虞老板,你这酒楼卫生这么差,怎么好意思做给我们吃的?”
“我还吃到过死老鼠呢!”又有人站出,绘声绘色地描述,“本以为就我自己,没想到你们都有这种情况啊。”
在此后,又有两三人说吃过的脏东西坏东西。
堂中,舆论彻底反转,不少人将恶心唾弃的目光落于虞饼身上。
原本以为是污蔑或是个例,没想到酒楼的卫生真有大问题!
周天黎见到这场景,都快被逗乐了。
根本就不需要他们什么证据,酒楼以后的名声肯定自己臭完。
虞饼却一一扫向出面说话的几个人身上,目光冷漠似在记住几人的模样。
墙倒众人推,就是这个道理。
当酒楼生意做大做强的同时,其他经营同类的同行便会受到挤压,如今再出面做假证恶意诬陷,以此想将酒楼搞垮。
先前可能不敢,但见当下有人挑头,便会抓紧机会浑水摸鱼。
不过也正合她的意。
虞饼忽而笑了,笑容恣意随性,白袖一挥,反倒在大堂内的木桌旁坐了下来,翻手撑头:
“好,既然你们都如此笃定,那我便来问问。”
最先扭头望向罪魁祸首:“第一,你作为个筑基期修士,见到个小黑虫子就害怕地放声尖叫,不觉得太假太做作了么?你是要来参加武式会的,那要打败你太简单了,敌人扔出个小虫子不就好了?”
周天黎神情僵硬。
当时她只顾吸引旁人的目光,哪有想这么多前因后果?
“我……”
“当然,不排除有些修士特别害怕虫子,这个我先暂且不提,那请问,既然饭盒里有虫子,你们是如何做到吃了几口再发现的呢?”
虞饼又一问,这才问到了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