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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只听外婆说过陆家几个兄弟情同手足,感情好到能同穿一条裤子。
今日一见,好似并不如此。
陆寻昭好像对他这个大哥颇有意见。
陆寻昭脚步未停,睇了她一眼,语调平淡:“你觉得他那一身病怎么来的?”
这句话问的姜棠云里雾里,细品之下却有点毛骨悚然。
虽说陆家族亲普遍认为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但这种非自然因素没有科学依据,在她这里根本站不住脚。
除了家族遗传病,她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可是在陆锦和之后降生的孩子都健健康康,没有任何毛病。
所以家族遗传病这个理由好像也不太可靠。
难不成还是人为的?
这个念头在姜棠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瞬间瞪圆了星眸,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寻昭。
陆寻昭沉默不语,那张俊美面容上的冷意显然默认了她的想法。
天呐!
豪门水深果然不是说着玩玩的。
她现在立刻和陆寻昭划清界限还来得及吗?
陆寻昭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掀起眼皮静静看过去:“陆家上下皆知你是当家主母,没了我的庇护,你怕是会成为众矢之的。”
言外之意——
离了婚她会死的很惨。
呜呜不离了不离了。
这辈子她要跟陆寻昭锁死。
*
锁死归锁死,回到了御景湾,姜棠还是像一阵风似的跑进主卧,关门锁门。
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陆寻昭看着她防贼似的动作,摘腕表的动作一顿,唇角无意识勾起淡弧。
翌日。
姜棠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从温暖被窝里伸出手,迷迷糊糊地在枕头底下摸出手机。
接通电话的那一刻,陶娜带着些怒意的声音从听筒传出:“你真能耐啊,连沈清苒都敢得罪……”
听到陶娜的话,姜棠尚未清醒的脑袋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过了两三秒。
她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弹坐起,瞬间清醒了:“啊??不是吧?”
她明明都把事情解决好了,而且沈清苒离开时也没有表现出要追究她的意思。
不应该啊……
难道沈清苒事后想起来还是很生气?
想到网上那个视频,陶娜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秉持着良好的素质,给姜棠解释的机会:“你和沈清苒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说来,不准隐瞒!”
昨晚那个社死的场面,姜棠不愿回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