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孟冬宁,一只手捂住伤口,说出的话冰冷至极:
“本王原本想所有的账等着结束后一起算,但你偏偏按捺不住。”
他的声音冷的似冬日里彻骨的寒夜。
孟冬宁不断摇头,颈边的血迹和着眼泪,是我见过她最狼狈的样子。
所以说啊,女人何苦碰情爱。
不论是我还是她,亦或者是夏侯珮,当男人的爱没有了,就都要尝一遍利刃剜骨的疼痛。
疼的不是肉身,连灵魂都会被震碎。
“王爷,我只是不愿意她来打扰我们,我们现在有孩子了,只要她不来打扰我们,王府的日子安安稳稳,可她偏偏要来破坏我们!”
“我只是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王爷!”
“孩子。。。。。怎么来的那你不比本王清楚吗?”萧牧野第一次面对我说出这种话:“喝了酒,掺了药,本王就认不得床上的人是谁了么?就不记得,做没做到最后一步了么?”
孟冬宁的一张脸血色退尽。
府医将金疮药洒在伤口上,疼痛令我微微瑟缩。
却也及不上震惊——萧牧野的意思是,孟冬宁所生的不是他孩子?
怎么,可能?
可陆凝也也说了,当初我昏迷不醒,所有一切我觉得设身处地的感知,其实都是通过别人的眼睛传回来的。
其中是不是有偏驳 ,是不是有隔着轻纱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的地方。
都未可知。
但萧牧野突然说孩子,代表他早就知道了。
孟冬宁伏在地上,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惊恐地睁大眼睛:“不,不可能,孩子,孩子是你的。”
“是吗?”萧牧野蹲下身,擒住她的下巴端详着那张脸:“当初孙衡看顾你的胎,他已经为你所用,能瞒住很多细节。”
孟冬宁又剧烈地抖了一下。
“可本王清楚的记得,那一夜在孟府,你故意画在脸上的妆,看起来有几分肖似妙妙,你百般算计,又迅速怀孕,起初本王也以为自己记错了。”
“但孙衡出事以后,有人在本王面前提过一句,八个月的胎不该如此大,本王便留意到,你还着人偷偷弄过抑制胎儿过快生长的药,再要往下查,你在被贬黜的地方发生过什么,你同你那个表兄又是怎么回事,只需要稍稍探查就能明了。”
孟冬宁:“。。。。。。。”
她瘫软在地上。
“所以你才会如此着急怀孕的事,抢了妙妙的这个又要抢那个,还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
府医包扎完,才去给萧牧野清理创口。
说这些的时候萧牧野不避讳别人,似乎他对一切都不很在意。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你最开始就疑心我,也查到了,但你从来不说。”
这时候萧牧野看了我一眼,更为坦然:“因为这个孩子只要挂的是本王的名字,想利用的人便有了方法。”
呦呦鹿鸣:
出息了我,居然双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