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她那种人来说,越是情绪激烈,就越是证明这个人的重要性,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应该是她记忆里甚至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吧?”
他突然凑近秦染秋:“难道你没有这种人吗?”
他语气好奇的问:“你对那个温璨,不是这种感情吗?即便他现在对你如此视而不见,即便你现在一定对他埋怨无比,可越是如此,他在你心里的分量难道不是越重吗?”
“你难道……”他语气陡然淡静下来,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轻声说,“不会更想要,彻底征服他,让他再也不敢这样对你,再也不敢把别的女人放在你之上吗?甚至他或许可以完全满足你的愿望,你是因为什么而爱上他的?他就应该因为更有力更令人动容的理由爱上你——你难道不想取代叶空的位置,成为他无论在什么场合,都绝对支持并维护的,唯一的温少夫人?”
“你不想吗?”
“……”
大约是他的语气太有感染力,秦染秋有几秒真的恍惚了表情。
可很快她就眼神震动的清醒过来,表情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
“啊……”男人倏忽收拾了全部的情绪,那种狂热与诱惑力只在瞬息间便消散得干干净净。
他露出一种近似无聊又厌恶的神情,瞥着秦染秋道,“我想起来了,染秋小姐是学心理学的是吧?”
他轻轻“啧”了一声:“没意思。”
秦染秋一脸震惊,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期间被秦总夫妇紧急叫来的管家已经带着急救箱匆匆闯进来,开始围着秦见白包扎伤口。
男人站起身来,手里还拿着那枚染血的花瓶碎片。
一直等候在门外的他的助理此时走进来,递了张手帕给他:“先生。”
他没有接帕子,只是用鼻子轻哼一声,接着云淡风轻道:“从现在开始,不要叫我先生,也不要叫我家主了。”
室内的秦家人全都茫然的看向他。
男人拿起那枚血色碎片,挡住了自己的右半边脸,转头对着几人一笑:“从现在开始,我是秦见白。”
“我是你的弟弟。”——视线落向秦染秋。
“是你们的儿子。”——扫过秦总夫妇。
“而你,是秦悟。”——最后落在秦见白身上。
“除了我需要你,别的时候,就请你乖乖待在自己闺房,不要再出来了。”
头顶灯光落在那枚瓷片上,将尖锐的血红色反射到每个人眼底。
连同男人因笑容而露出的森白齿列。
“作为报酬,你们利用南港秦家的名义和海利集团合作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
“而如果你们一家人配合完美的话,我甚至可以真正出借本家的代理权,让你们在玉洲以南港船王的名义,和所有海上集团进行合作。”
秦总夫妇的呼吸声一下变得急促起来。
而男人龇牙一笑:“当然,前提是,一切都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