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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来奉行有问题就去找源头解答的原则。
第一晚是初步了解迪卢木多·奥迪那。
第二晚就是详细了解他所在的费奥纳骑士团以及他的王芬恩·麦克库尔。
第三晚顺理成章的窥探那个时代的爱尔兰及神秘。
我会很完美的体现出什么是打蛇上棍。
就算我的从者在我这段话过后除了沉默一句话都没憋出来,我也能将他当成默认,反正我魔术都搭好了,人也跑到他梦境了,他会不说吗?
你们以为他跟我一样厚脸皮还没良心的。
这个夜晚,无论是lancer组还是rider组,都是在为了学习而奔波。相比于我,我都不敢想韦伯会崩溃成什么模样。
我甚至都不忍心让记录者将视角转到他那边了。不过可以知道的是,如果韦伯的眼睛没有出毛病的话,应该找出来那些宝石魔术的使用方法了。
如果他瞎了,他绝对写不出来二十五英寸的论文。魔术的使用只是一个引子,论文也是,只是挖掘他应有的才能需要付出的代价。
至于这么惨重,不惨重我怎么看他哭呢?
韦伯和我的经历都在说明知识是有重量的,在他那里是二十五英寸的论文,在我这里是迪卢木多的体重以及梦境魔术耗费的材料重量。
还有——
一百四十六页纸的重量和月灵髓液的一百四十千克。
这些重量不是来自迪卢木多的诉说,而是来自于在下水道的储水槽建立工房的caster组。
lancer组与caster组是两个不想要圣杯的参战组,也是两个与正常人相比不怎么正常的组。
caster组的御主雨生龙之介,杀人鬼,有着正常人的生活,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开朗一点的阳光青年。
从者吉尔·德·雷与他御主的相性显然是超模了,他作为蓝胡子的原型与杀人鬼的匹配程度实在过于优秀。
这点就让我们lancer组自愧不如,我们是表面和平,而caster组是真的感情真挚。
感情真挚又对杀人艺术有特别理解的两人,在组队后会犯下让人无法容忍的事,是很容易让人理解的。
我的话——
吉尔·德·雷能与我正常交流,不是已经说明问题了?
他有着A级的精神污染,不具备同等级精神污染的个体与他都无法交流。对付一个精神错乱,并且在注视深渊与被深渊注视正在走向末路的人,我并不用费多大力气。
我对这样的人,相性也是超模的。
在精神错乱的吉尔·德·雷眼中,他能在我身上看到的是扑灭火刑的黑雨、复活圣女的深渊,还有无数人死前由希望到绝望的死亡美学。
——所以他在我性别不对的情况下,依旧将我当成了圣女贞德。
“贞德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