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不大,但也引起了应淮序的注意。
他回过头,“怎么醒了?”
南栀:“酒喝多了,尿憋醒的。”她走到他身边,嘟囔了一句,“睡觉好无聊。”
应淮序灭掉了手里的烟,丢到了附近的垃圾桶里,笑道:“那你想做什么,大半夜的。”
“你在做什么?”
应淮序默了几秒,淡声说:“做了个噩梦,有点心悸。一时睡不着,出来吹吹风。”
到现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还有些抖,无法平复下来。
即便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南栀靠过去,抱住他的腰,仰头看向他,“梦都是反的。”
应淮序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唇,勾住她的腰,指腹摩挲了下她的唇,说:“我没事。”
近来,他的噩梦很多。
每次醒来,都需要时间缓和。
南栀靠在他胸口,他低头,又在她发顶吻了吻,淡淡的香味,让他心神得到了片刻的宁静和缓和。
他双手环住她,由着她抱着他晃来晃去,像小孩子一样。
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的。
吹在身上竟然有一点冷,南栀站定不动,抬起头,似乎早就想好了一样,双手压住他的肩膀,嘴唇碰上了他的喉结,舌尖轻轻扫过。
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应淮序低下头,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门口放着藤椅。
应淮序抱起她,走到藤椅前坐下,慢慢躺下去。
箭在弦上迟迟不发。
厮磨间,应淮序已经到了极限,可他仍有极大的定力,手掌牢牢压着南栀的肩膀,说:“没有套子了,南栀。”
雨声盖住了一些暧昧的动静。
南栀真想打死他,而后恶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们做尽了一切,到底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应淮序恪守成规,忍到眼睛都红了,也绝不让自己进一步。
……
第二天清晨。
南栀要跟南学林一块回去,由于夜里的欲求不满,南栀有点小脾气。
早上起来,就生着闷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