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泽再度察觉到了辛瑷的视线,压抑着无数情绪,看过来的时候却满满都是暧昧和兴致盎然,不太正派,似乎在用一种轻佻又命令的口吻对他说,“接着脱啊”。
傅西泽下意识地转头,和他对视。
辛瑷偷看人被抓,半点不见尴尬,反倒粲然一笑。
傅西泽登时觉得眼前的辛瑷是千年妖狐修炼成的精,笑起来勾人的意味十足,傅西泽瞬间忘了刚才自己在意的点了,回过神来马甲已经脱好了,他愣了一秒,信手把马甲折好放入衣柜,又把固定衣袖的袖箍摘下,再拿上手机、钱包,锁上衣柜,拔出钥匙,去到辛瑷面前:“走吧!”
辛瑷“嗯”了一声。
傅西泽便领着辛瑷从后门出了酒吧,来到路边,等出租车。
辛瑷摸出手机,问傅西泽要联系方式:“加个微信。”
傅西泽嗓音很淡:“没有。”
辛瑷被拒,腮帮子立马鼓了起来。
傅西泽见辛瑷生闷气,连忙道:“我知道微信这app,但我没装。”
辛瑷这才想起现在是2013年,人和人交流用的最多的还是电话和短信,即时通讯这一块q比微信还普及,这年头的微信只是个约|炮软件,远不像后来那样绑定住你全部的亲友和同事,你不用都不行。
辛瑷唇角翘起,说:“下一个。”
傅西泽回了句“等下”,便解锁手机,试着连酒吧wifi,但隔了墙,酒吧wifi时断时续,连上了也相当卡,傅西泽只好开流量下。
辛瑷自是看到了傅西泽的手机,小米2s,还挺复古的,考虑到自己的手机也是古早机型辛瑷也没说什么,只是吧,原来傅西泽2013年就是米粉了,要知道傅西泽往后十年一直是小米的忠实用户,哪怕是傅总了,他用的也是小米手机,这人真的特别长情,连手机品牌都很固定。
而且,这种到处连wifi的操作大概也就这个年代有吧,这年头流量死贵,时不时还能闹出个忘关流量一夜话费两三百的新闻,不像后来,流量白菜价,用流量看视频都毫无压力。
辛瑷想着这些琐事,垂眸哂笑,转而,又解锁了手机,上到自己曾经弃用过的微信账号,他用微信很早,年轻的时候他也比较能social,他微信里边加了学生时代的同学、一块长大的发小、画室一起画画的同学、踢球认识的球友,甚至旅游期间结识的朋友。
那场大火之后,辛瑷选择逃离了原本的社交圈,这个账号也弃用了,新的微信号里,联系人一只手数的过来,他爸、他妈、傅西泽、应真。
辛瑷很快也看到了这时候的微信名,first。个性签名,iwillal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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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给祁初告白,显然这些都是特意为祁初设置的。
辛瑷也确实做到了在祁初需要的时候bethereforyou,代价是把自己赔了进去。
辛瑷现在再看这微信名和签名,只觉得晦气,他麻溜改了起来,本想改成本名辛瑷,又很中二地加了殿下这俩字。
至于个性签名……
辛瑷抬头瞟了一眼傅西泽。
这一世,他为他而来,辛瑷本能地敲下一行字:“他是我的宿命。”
辛瑷改完名字和个签,又戳进朋友圈看了看,辛瑷年轻的时候挺现充的,朋友一堆,但在社交软件上表达欲倒是不怎么旺盛,朋友圈发得不多,偶尔发几条也都是转发的画展信息。
至于那几张风靡全网的男高氛围感头像,都是许尤的作品,和他无关。
在辛瑷处理这些小事儿的时候,傅西泽已经把微信下好了,这年头微信注册并不严,压根不需要实名,他直接绑定q,然后,他对辛瑷道:“好了。”
辛瑷抬起眼帘偷瞄他一眼,想到微信这年月里约|炮软件的鼎鼎大名,决定还是时髦一把,他说:“摇一摇。”
傅西泽看了他一眼,还是和他一起摇一摇,匹配上,添加。
傅西泽知道辛瑷的微信名是现改的,他念道:“辛瑷殿下。”
辛瑷现在年纪轻轻,远没有后来的抑郁和颓丧,连同思维也比较跳脱,他顺口就接了一句:“平身吧。”
傅西泽挑起眉毛,试探性地道:“……谢殿下?!”
辛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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