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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周聿怀吃瘪,“那你不生气?”
文柏摸摸他的头:“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前提是你保护好自己,前几天不让你知道,是惩罚你之前骗我。”
文柏靠近周聿怀,轻轻环住他:“那天要不是我知道会出事,连夜买了飞机票,赶来安镇,来医院,我都不敢想之后会发生什么……”
周聿怀嘴硬道:“你不来,摄影师还有牛老师在外面呢,他们肯定能救我。”
“他们都一起去找医生了,那么久了,都没听见声音过来。”文柏道。
“好吧,我错了。”周聿怀认错很快,“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文柏生气地警告周聿怀,但是搂周聿怀的动作更紧了,“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过了一会,文柏问:“收拾一下,等一下去看看天赐吧,他可能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可能也需要他的帮助。”
“真的?!”周聿怀不敢相信,他心里一直挂念着文天赐。
“不骗你。”文柏点点头。
……
周聿怀他们很快就到了安市最大的精神医院,他在那里见到了文天赐。
文天赐比周聿怀想象的好很多,也只是短短两个星期,文天赐似乎能够正常的沟通交流了,看起来和正常孩子一样,没什么区别。
周聿怀来的时候,文天赐正在和护士堆积木,他看到周聿怀的瞬间,就咧开了嘴角,还能主动且流利地叫人:“叔叔。”
周聿怀走过去:“天赐。”
文天赐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看起来就像是因为调皮而受伤的小孩,文天赐湿漉漉的眼睛让人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背后经历过什么。
在此之前,文柏告诉过周聿怀来这里的目的。
他需要劝说天赐说出文玦虐待他的全过程。
这对周聿怀来说有点困难,这无疑是让天赐拿着刀亲自解剖自己,让他回忆那段痛苦的记忆。
周聿怀做不到。
可是不做的话,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告文玦,而且文玦已经请了很好的律师,胜诉的概率很大。
周聿怀怀着忐忑的心,小心翼翼地靠近天赐。
周聿怀和他一起堆积木,他们开启了一些简单的聊天,聊一些日常。
“天赐,你中午吃了什么呀?”
天赐扳着手指数数,一个一个告诉周聿怀,说完了还问周聿怀中午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