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嘿嘿冷笑,扔了个东西下来——亮晶晶的从半空中落在了竖井底部,是一枚“镇心石”。
然后,这货拿起一把枪——是兔子姑娘惯用的那把长柄步枪,瞄准了“兽哥”。
此时的我终于明白过来:就在我们几个在地底深处和那些恶鬼纠。缠的时候,这货悄悄溜出来,把一条甬道里的“镇心石”全给剜了出来。然后他躲在竖井口,准备打我们的埋伏。
“砰”的一声。
吴村长击发了。
子弹打在“兽哥”脑袋旁边的洞壁上。
“兽哥”骂了句脏话,叫道:“小光,废物,快躲!”一个纵跃,跳到了竖井底部。我和白月也从石梯上跳了下去。
“砰!”
又是一枪。
“死吧!你们都去死吧!给兔儿陪葬!给她陪葬!给我儿子赔账!”吴村长在我们头顶,歇斯底里地叫着。
与此同时,“呵呵”怪叫声中,一只恶鬼从那条已经没有“镇心石”的甬道里跑了出来,站在那里狂嚎。
“我操。你祖宗!”“兽哥”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冲上去,左手一把卡住恶鬼的喉咙,右手托住它的肚子,把它举了起来。
“砰!”
吴村长这一枪,正中恶鬼的胸口——“兽哥”居然把这恶鬼当做盾牌用了。
“你们用我的枪,先把洞口封一封。”“兽哥”厉声叫道。
我端起AR-15就朝着那条甬道口射击,而白月也过去,从“兽哥”身上解开81杠,拉开枪栓朝着甬道口射击。
交叉火力的效果还不错,恶鬼们被打死好几个,一时间出不来。
“兽哥”则举着“盾牌”,用力去踹石柱上那个消息儿——他是想把竖井底部给抬升上去复原了,这样就能把甬道的出入口给封闭掉。
但他踩了几次,却没能踩动——似乎是被卡住了。
而我和白月手上枪。支的弹匣里,也就十几颗子弹,很快就打完了——我也没有可以更换的弹匣了。
“大恶狼!你好了没有!”白月厉声叫道。
“兽哥”又用力踹了两下,叫道:“你们再顶会儿,就一会儿!”
白月叫道:“你来顶顶看!你来啊!”
她说这话时,两只恶鬼已经冲了出来。白月冲到“兽哥”近前,从他腰间抽出匕首,反身就要去拼命。
“兽哥”大叫:“废物点心!你特么上啊!让一个妹子冲在前面打怪吗?”
我叫道:“要你说?”一边提着匕首冲到一个恶鬼近前,一匕首就捅进了这货的眼眶里。
恶臭的汁液飙射在我的脸上,我说老实话腿都抖了、一阵阵地反胃、几乎要尿裤子。
但我咬着牙拔出匕首,朝着另外一个恶鬼扑过去——什么时候都能怂,现在不能,否则就是个死!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吴村长又一颗子弹射出,落在白月脚边,吓的白月“啊”地叫了一声,朝后面退去。
“兽哥”顿时眼睛红了,一把将头顶上的“盾牌”,也就是一个恶鬼给扔在地上,厉声叫道:“滚开!别添乱!”踹了白月一脚,把她踹得一个跟头,离自己远了些。然后,“兽哥”跳起来,又是一脚狠狠踹在刚才他连踹几脚都踹不动的那个消息儿上。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头顶上吴村长的又一颗子弹射出,在“兽哥”的身旁打出一个火星来。
“嘎嘎嘎嘎嘎嘎”。
那个消息儿被踹得朝里面一陷,然后弹了上来。
与此同时,竖井底部开始上台,甬道的入口开始合上。
恶鬼们抓住最后的机会涌出来,一下子涌出六只来。第七和第八只被卡在入口和底盘之间,很快一个被“腰斩”,一个被“断头”。
被“腰斩”的那只上半身还在拼命地朝我们爬过来。
“兽哥”见冒险成功,“哈”地狂笑一声,着地一滚,从白月手上接过81杠,以极为娴熟、老练的手法,在2秒钟内就换好了弹匣,然后对着头顶“堂堂堂”就打出一个点射。
吴村长顿时把头缩了回去。
“兽哥”乘机大叫着:“你们俩躲开!”端起枪对准那些恶鬼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