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将人治坏过。
出不了岔子。”
马仁礼似乎并未被说服:
“他给鸡鸭鹅猪看病,能和给人看病一样吗?”
牛大胆一摊手:
“这有啥不一样的?
在医术高超的大夫眼中,人跟畜生都是一样的。
该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
老胡这么多年,还是救过几个人的,也没听说谁在他手上栽了。”
牛大胆最后一句话似乎说动了马仁礼:
“说的也是。这么多年,老胡还是救过几个人的,也没听说谁在他手上栽了。”
屋内,兽医已经收工了。
在将银针从许大茂腿上拔下来,小心收好的同时,兽医还一边说道:
“我这逆天针,那可是祖传的手艺。
保证这一个疗效下去,你的腿,就能药到病除。”
“我可跟你说。你还别不相信。
知道咱们大队的那头牛嘛!
前段时间拉肚子,还是我给治好的呢。
另外还有公社寄养在咱们大队的那几头猪,前段时间不吃食,
我一剂草药下去,它们都活蹦乱跳了。
如果这些,你都不相信。
那问问牛大胆,老鳖头家养的那只狗,
狗腿不知道被什么给咬断了,还是我给接上的呢!”
好汉不提当年勇,可兽医一开口便说个没完。
许大茂已经开始额头冒冷汗了。
屋内在场其他人,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许大茂道喜。
这说了这么多例子,不是猪啊,就是狗啊,
怎么也不听这位神医提及,他给人治疗的例子呢。
娄晓娥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胡大夫,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是个兽医啊。”
兽医也没恼:
“兽医怎么了?兽医也是医。
我跟你们说,在医术高超的大夫眼中,人跟畜生都是一样的。
该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
阎解放本想设个套,让兽医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