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这两位虽非省油的灯,
但若能巧妙利用,定能为自己带来不少好处。
“贾婶,我正好有件事想和您聊聊。”
王同宗话音未落,便遭到贾张氏的冷言相对: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冤枉啊,我哪敢在您面前耍花样。”
王同宗故作委屈,随即话锋一转,
“我刚才回来路上,遇到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有个孩子,大白天的就敢偷车,您说这事儿大不大?”
傻柱一听,立刻义愤填膺:
“这还不是大事?盗窃罪啊!”
王同宗却故作轻松:
“孩子嘛,可能是好奇。
但话说回来,如果这都不算严重,那什么才算呢?
非得等到进局子吃牢饭,才算严重吗?”
他的这番话,无疑在贾张氏和秦淮茹心中投下了阴影,
两人虽未言语,但眼中的忧虑却已难以掩饰。
此时,刘海中和易中海也闻声而来,
四合院内顿时热闹起来。
刘海中一如既往地爱管闲事,
而易中海则作为大院的权威人物,自然不能缺席这样的场合。
相比之下,三大爷阎埠贵则显得有些低调,
但他那精明的眼神却时刻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一大爷,您听听这事儿,严不严重?”
王同宗转向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询问,
似乎真的在为侄子的行为感到困扰。
他的话语在四合院内回荡,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傻柱,你提到的盗窃罪,确实是个大问题。”
易中海沉吟片刻,严肃地说道,
“孩子虽小,但行为教育不可忽视。
王同宗,你作为长辈,更需正确引导。”
刘海中见状,也加入了讨论:
“是啊,王同宗,你可不能因为是自家孩子就心软。
原则问题上,绝对不能含糊。”
他边说边用眼神示意王同宗继续说明情况。
王同宗微微点头,故意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是痛心疾首。
我那侄子,本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因为一时的好奇,
差点铸成大错。
幸好,人家车主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