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开车到了许江潮发过来的酒吧。
许江潮见了他像见到了亲哥,“哥诶,你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哥们儿我快无聊死了。”
许江潮要给他点酒,他制止了,“我喝柠檬水就好。”
许江潮鄙视他。他不为所动。
他现在禁止自己喝酒。
前段时间“喝酒”这个动作就像一个指令,他一喝就想喝到醉,醉了就会放纵自己想时妍,想起来就感觉好痛苦。
最好的办法就是喝都不要喝。
“你最近在干吗?”他问许江潮。
“还不就是那些事,练练歌,演出一下赚赚钱,再上网直播聊聊天解解闷。”
“不用陪冰清吗?”文东问。
“她比我还忙。”许江潮脸上露出落寞,“好没意思啊东哥,你说这生活怎么过得每天都一样呢?天天醒来就那些事,无聊死了。”
文东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他自己的生活最近也是无事发生,每天就是工作。
但这是他希望的平静状态,不是吗?
许江潮又问他的状况。
他给他讲了一些“在场”的事。
他听着,一直都没有提起时妍。
文东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许江潮不是能憋住事的人。要么就是他不知道他们分手。
那是时妍没有告诉方冰清,还是方冰清没有告诉他?
如果她没有告诉方冰清,那么,她这一个月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不,也许她不用挺。他很快让自己想。
也许她根本没有把他们的分手当一回事。
许江潮在说着什么。文东一句也没听进去。
“你最近见时妍了吗?”
他还是问出口。
很突然,很突兀。
许江潮一愣,呆呆地说:“没有哇。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