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处理起来说简单简单,说难也难,有个别要爱的死活就是不走,只求能远远守着馆陶,对这些人,吕痣也听劝,换个身份在府中就是了,并承诺以后他们想走,给的东西也一样的不变。
馆陶得了结果略微惋惜的点点头,仅仅不过两三秒,又道:“把消息给出去吧,势必要人人听到。
死家伙,回来收拾他!
此后一天天过去。
两天天过去。
……
好几天过去。
馆陶都成为长安第一痴情种了,丢死人的门都不敢出,墨赫还是不见人影。
到是把宫里人等来了。
“奴才参见长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长乐未央”。
呵!
她现在一点都不乐,怏得很。
“何事”。
来人立马觍上笑:“殿下~陛下说是想您了,让您进宫一趟呢”。
嗯?
如何就这样肉麻兮兮了?父皇自她成年后就没说过了吧,小时候到是心肝宝贝的叫得欢乐,长大了她是没听过的。
馆陶带着疑惑走出两步,直到坐上辇驾才猛然顿了顿。
莫不是……为着她找人的事?
最要紧的是弄得满城风雨还没找到,她丢人都丢到宣室殿了?
事实证明。
是的。
刘恒抿着清茶,瞧她的眼神满是揶揄:“朕听说,朕历来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小馆陶陷入情爱风波,成了那浪女回头的痴情人了?”。
“……”。
难得见她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刘恒一下就来劲儿了:“据说,还没找着?什么样的人竟这般不给咱们小公主面子,还挺硬气,都驱散后院了也能说不回就不回”。
“……”。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沉默半晌,馆陶决定忽悠过去:“嗨!哪有这么严重,我这是陪他闹着玩的,怎么就情种了,不过是多了几分在意而已,都是外头人瞎传了,您老人家就别跟着起哄了”。
馆陶说得一派轻松,好像真不是什么要紧事一般。
刘恒也配合,笑着说道:“到也是,朕就知道是外头人胡言乱语添油加醋的,便是这样也正好,南边出了点状况,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朕瞧着你也闲得很,就……去一趟吧”。
“……南边!”。
刘恒浑然不觉有何不妥:“正是,反正你也空着,你弟弟才正新婚,你去了也一样,左不过三五日功夫也就解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