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觉得我这次举得牌子可有水准?如您所愿,既做了慈善也讨了美人欢心。这一举两得的事情,还是多谢司总的提醒。”
司行盛嘴角含笑并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将目光重新投回台上,眼底闪过的一丝得意却无人察觉。
场上的白晓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敲打着桌子:“三千九百万成交,恭喜苏总将这条项链拿回家,您和夫人之间的关系可真是让人羡慕,在这里我祝二位早生贵子。”
眼神不动声色的看向司行盛,看似很是正常,但她却注意到那坐的端正的人,双手在慢慢收紧。
苏亦轩点头一笑表示感谢,也并未过多说些什么。
安意如坐在最后一排,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在这里拍卖什么东西,这上来就是几千万的叫价,她可是一分都拿不起。
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安意如的眼里满是恨意,明明她才是陪伴苏亦轩的人,可为什么最后她连露面的资格都没有。一个是初恋情人,一个是现任妻子,不管是什么样的场合,都没有她的存在,她不甘心。
“这位小姐,一个人?”
满眼恨意的安意如听到身旁有人说话,将眼中的恨意潋去。优雅一笑,点了点头。
“是?”
安意如看了看身边的人,只见是肥头大耳,那肚子像是怀了孕的孕妇,看起来油腻的很。会场虽然黑暗,可是早早就已经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加上口腔里传出来的异味。
如果不是为了保持自己那么点的形象,如果不是现在是在这样上等次的地方,她一定要将这人给骂出去。
她身上如此味道,品味如此粗俗,她并未将这个人放在心上,毕竟和她坐在一起的人,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人,毕竟真正的达官贵人可都是在里面坐着。
这样想着时,忽然觉得腰身一紧,被人紧紧的环着。想要惊呼,可一双油腻的大手将她的嘴巴堵上,甚至将她的身子往外拖。她强烈的挣扎,可是仍旧没有任何发现,更是没有人帮助。
站在台上的白晓岚看着最后一排的人影走动,眼睛里的笑意更深,将台上的大屏幕调换了一个产品。
“这件产品是清代的花瓶,这件市场股价为一千万。现在开始叫价,一次五百万。”
会场内声音的跌宕起伏,宣示着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却没有任何人发现楼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安意如被人捂着嘴巴,揽着腰拉到楼上。这样的晚会一般都是在酒店举行,上流社会本来就是奢靡的,这些房间既是给那些人住的,也是给那些人消遣用的。可安意如没想到的是,在大庭广众的之下她竟然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被人大力的丢在床上,双眼含泪惊慌的看向那人,只见那人猥琐的朝她走来。她不是傻子,这样的情形哪怕是猜也能猜到他想要做什么。
鞋子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双脚踩在地上,大声的呼叫着。眼中的恐慌已经遮住了所有,心中忐忑着有人能够来救她,可是叫了许久,嗓子也哑了可仍旧没人。
“你叫啊,你叫累了我好办事。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家酒店所有的房间可都是隔音的,隔音效果很好,就连你在这里面唱歌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
胖子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哭泣的安意如,只是眼睛贼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一双手不停的搓动着。
这样的姿态,和苏亦轩比起来,她能吐上三天三夜。要是真和他发生了点什么,这进入苏家也就完蛋了,越想越恐慌。经受不住这样摧残的安意如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磕着头。
眼泪肆意的流淌在脸上,大声的祈求着,虽然恐惧可她希望此刻有奇迹发生。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我还是苏亦轩的人,你要是碰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是今天饶了我,我可以让他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卑微的话语在胖子听来,更加挑逗了她的情欲。他这人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看人家悲惨的样子,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兴奋。但想到答应别人的交易,便强迫自己压制心里的兴奋。
只是那双大手像是一条蛇一般,攀附在安意如的腿上。
“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和苏亦轩的关系。可是那又怎么样?瞧瞧这皮肤多细嫩,实不相瞒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瞧瞧这曼妙的身姿,要是躺在我身下一定很爽吧。”
满嘴的异味飘散在空中,让安意如觉得恶心,可是心头的恐惧更深。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你,你知道我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我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感受着身上游走的那双手,安意如想要逃脱可不管怎么抵抗,力气终究是抵不过。
没了力气的安意如,像是丢了魂的洋娃娃,躺在地上被胖子坐在身上。
“我能这样对你,当然是有人吩咐。不然我怎么会敢这样大胆?再说了,跟我你也不亏,好歹我手里也有上亿资产,比着苏亦轩会差点,可是从了我你也不缺钱花。那人可是答应我很多好处让我搞你,这种肥差我当然是十分愿意的。”
这样的话,听到安意如的耳朵里。心里的恨意更上一层,双手紧紧地握着,鲜血从手缝中流出,但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
“是谁?”
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胖子,将那张满是异味的嘴堵在安意如的嘴上,急不可耐的将她的裙子尽数退下。
“你说你是苏亦轩的人,可人家现在跟老婆亲密着呢。毕竟原配要勾走自己的丈夫,毁了你就是。”
泪水顺着眼眶落下,安意如的嘴紧紧的闭着,可身上的胖子哪里会就此放过。没过多久,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胖子气喘吁吁的附在她的身上。
感觉到身上的湿润,那作祟的手,安意如大声嘶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