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似曾相识的车,傅婳愣了愣,上车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这不是刚才那辆疾驰而过的豪车吗?
原来这车是……裴闻渡的?
秦让见傅婳停住,这才想起来没停车的事情,他心底一阵心虚,下意识瞧了一眼自家裴总。
谁曾想自家裴总居然目不斜视,眼睛一直在盯着傅婳看。
他顿时明白,这锅恐怕要自己背了。
他摸了摸鼻子,讪讪解释道:“今晚开车过来的时候,我远远就瞧见路边有一道人影像傅小姐。”
“本来以为是我看花了眼,就没怎么在意。”
“幸亏裴总亲自过来瞧了,我这才知道原来真是傅小姐。”
秦让的解释无懈可击。
傅婳也没多想,真的以为是秦让看花了眼。
待她上了车,裴闻渡这才收回视线,淡淡的扫了一眼秦让。
只一眼,秦让便知道自家裴总非常满意。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欣喜之余又忍不住吐槽。
他家裴总真是的,吃醋还闷在心底头让他当替罪羊。 。
裴闻渡收回手,动作很自然的搂住她的肩膀往外走,从始至终都没瞧傅歆慈一眼。
这让傅歆慈的脸色很难看。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裴闻渡居然会和傅婳扯上关系。
内心的犹豫很快被嫉妒取代,她快步上前,试图喊住裴闻渡:“闻渡哥哥,今天是我的庆功宴,能不能结束了再走?”
在傅歆雅没有逃婚之前,她对裴闻渡的称呼一直都是闻渡哥哥。
只是如今两家解除了婚约,父母便不许她这样唤裴闻渡。
傅歆慈虽然不愿意,却不得不照做。
听出了傅歆慈话里的哀求,傅婳抬头看了一眼裴闻渡,试图从他脸上看到动容的情绪。
但是什么都没有。
他依旧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清隽的脸庞冷静漠然,仿佛毫不在意傅歆慈的话。
就连回答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温和的语气下寸寸残忍。
“傅二小姐,我们两家只有世交的情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傅歆慈的身子抖了抖。
……
出了宴会厅,傅婳才觉察出些许不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