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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彻底前进不了了。
“飞飞……”
大夫此时也彻底听清了夏侯虞口中所说。
他擦擦汗,力竭倒在地上,但还是警惕地盯住夏侯虞。
“飞飞……飞飞——”
夏侯虞喊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低沉。
一声声听在大夫的耳朵里,直让他胆战心惊。
“飞飞——”喊到最后,夏侯虞的嘴角流出了喊破喉咙后的血,和阵阵哭咽。
大夫就这样看着,心里不是滋味,鼻尖也酸涩了起来。
他看看外面,发觉还不到五更。不知夏侯虞如此症状会何时结束。
大夫做了一个决定。
他出去挑了根结实的木棍,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又说了好几遍“虞老板得罪了”,最后发狠,一下把夏侯虞敲晕。
敲晕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熬了一宿眼花了,床上一年未苏醒的人好像微微动了动手指。
夏侯虞再睁眼,便是发觉自己头痛欲裂,并且动弹不得。
他低头去看,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边。
大夫再次顶着俩大黑眼圈,一脸愁云惨淡地看着自己。
如此,夏侯虞什么都明白了。
“我昨夜,做了什么?”
“虞老板,您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治病。”
“……有药?”
大夫一下子噎住。
没有药,若说药,只有床上那位才是他的药。
夏侯虞好像问出那句“有药”时,便知道自己无药可医。
“辛苦您了,还要请您确认,楚祯身上是否并无再多出的青紫。”
大夫叹气:“我看过了,没有。”
“多谢……”
“别说什么谢不谢的了,”大夫筋疲力尽,“今夜你不要睡在这里了。”